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六)
名流美容院(全本+续:梦) by 缅怀
2018-6-16 17:54
——都市最前线。现场直播(2)——
紧锁着门的化妆室里有四个人,分别是高亚彤、石成、张真和林冰莹,车浩因为要安排「狂乱之夜」的事,下了飞机后便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车浩向林冰莹嘱咐道:「我有事不能带你去电视台了,昨天发的誓你还记得吗!好好表现!」
而林冰莹则信誓旦旦地答道:「嗯,主人,请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我绝对不会再逃第二次的!」
「还楞着干什麽!不是要换衣服吗!快点脱!」
「好,好的。」
随着石成的一声呵斥,站在化妆室的角落里、低着头看起来无所适从的林冰莹赶紧应了一声,开始在众人面前脱衣服。
高亚彤、石成、张真站在林冰莹的正前方,三双眼睛里都射出饱含淩辱快感的兴奋寒光,投注在哀羞着脸、抖颤着身体脱衣的林冰莹身上。
石成、张真还好说,毕竟被他们调教过,什麽羞耻的事也都做过,林冰莹已经习惯了被他们淩辱的生活,心扉早已变得麻木。可是,这次多了一直对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林冰莹感到分外屈辱、分外难堪。
想到自己曾经为了宣传画册的事跟高亚彤吵得很凶,即使到现在,林冰莹还记得高亚彤当时恐吓她,说她会后悔时的阴冷语气,心里不由感到一阵阵害怕,担心高亚彤借机让她去做种种羞耻下流的事情来羞辱她、报复她。
除此之外林冰莹还感到很羞耻,当时她只是因为阴阜脱毛的照片上了宣传画册便气得受不了,为了名誉跟高亚彤大吵大闹,而现在,她却成了名流美容院的赚钱工具、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狗奴隶、一个接受男人羞耻的命令、正在高亚彤面前脱光身体的可怜、可笑女人。
在去数据操控室之前,也是在这间化妆室里,随着张真在石成耳边说了些什麽,林冰莹便被石成命令跪在地上,给他讲述在贵宾仓里发生的事。然后,石成要她现场表演,把对车浩和张真做过的事在他身上再做一遍。
跪在地上的林冰莹一边仰起脸做出甜蜜陶醉的表情,一边发出淫荡的唾液搅动声给石成口交。在石成射精时,她张大嘴巴、舌头伸得长长的接着激射进来的精液,然后用灌了满嘴的精液漱口,让石成看她艳红的口腔里涂满精液的样子,最后,在石成满意的淫笑声下,林冰莹咽下了口里被她重新凝成一团的浊白粘稠精液,还不时吧嗒嘴,做出回味的表情,连说很美味,好喝,好喝。
在林冰莹做出这等连妓女都会脸红的羞耻事时,高亚彤一直在旁边用轻蔑的眼神观看着,不时发出放肆的浪笑和恶毒的咒骂嘲讽,期间还故意对林冰莹纯熟的口交技术加以评论,来羞辱林冰莹。
初次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虽然高亚彤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观看,但林冰莹感到巨大的屈辱弥漫着她的心扉,感到心里传来激烈的抵抗情绪。可是,她知道高亚彤也是事件的策划人之一,她做的那些羞耻下流的事,高亚彤全部都知道,再加上对车浩的承诺、对小未来的挂念,林冰莹只好拼命忍耐着,把这当成是她必须要度过的关坎,在高亚彤兴奋快意的目光下继续做那羞耻下流的事。
现在是第二次在高亚彤面前做羞耻的事,林冰莹仍然感到侮辱,感到羞耻,感到仿若窒息一样的难堪。
脱光衣服的林冰莹在原地缓缓转着圈,在石成的命令下展示着身体,耳中不断传来高亚彤令她羞愤欲死、对她身体、情趣三角内裤和插在肛门里的肛门栓的乱评乱点。好不容易熬到允许自己穿上衣服,林冰莹接过高亚彤递给她的一件紧密网格状、薄薄质地的黑色连衣裙,至于内衣内裤,则不在允许的范围内。
林冰莹发现连衣裙没有底衬,而且尺寸很小,但弹性非常大,稍微一拉,本就很薄的连衣裙变得更加薄了,紧密的网格变得稀疏,如果穿在身上,乳头和没有阴毛遮掩的阴阜便会隐隐约约地露出来,难保春光不外泄。
一边用力拉肥着连衣裙,林冰莹一边把它穿在身上。穿好后,林冰莹低头一看,果然像她想的那样,瘦小紧身的连衣裙、稀疏的网格根本就遮掩不了丰满圆鼓的乳房,白嫩的肌肤、艳红的乳头透过网格露出来,显得是那麽淫荡、那麽下流。
不会让我穿成这样去参加试排吧!……满脸羞红、心中惊惶的林冰莹连忙恳求高亚彤允许她穿上外套,在她不住的哀求乞怜和高亚彤的一番辱骂羞辱下,林冰莹终于获得了一件黑色的女式夹克,总算可以把她没有穿戴胸罩内裤的身体遮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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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排很成功,田瑜很满意林冰莹对阴阜穿环全过程的讲解和她结合自己、对勇于接受阴阜穿环这一潮流的名流们的心理剖析,便让她回化妆室休息片刻,调整下情绪,然后开始正式的录制。
林冰莹刚进入化妆室,化妆室的门便被张真锁上了,然后石成命令林冰莹把连衣裙撩起来,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
羞耻的潮红覆上脸颊,林冰莹一边对着张真撅起屁股,一边抓着连衣裙的裙摆,抖颤着手,慢慢把连衣裙撩起来,让浑圆白皙、插着肝门栓的屁股暴露在张真面前。
「林总监,我来给你开盖,我知道你喜欢粗暴的,不过,不许叫出声来啊!嘿嘿嘿……」
张真眼中闪着暴虐的光芒,抓住肛门栓用力一拔,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被括约肌夹得紧紧的肛门栓快速摩擦着饱饮催情水的肛门,被张真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顿时引来石成、张真的哄笑和高亚彤恶毒的羞辱。
「没听见张真不许你叫出声吗!找打是不是!竟然在肛门里插那麽下流的东西,你不知道羞耻吗!张真他只是给你拔出来而已,你就浪叫个不停,看你发骚的贱样,真像个无比淫荡的母狗!林冰莹,我没说错吧!你一贯会装模作样,明明是个想要别人羞辱来获取快感的变态,非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不可侵犯的圣洁样子,我问你,张真给你开盖,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爽的?」
高亚彤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伸出手,在林冰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打着,留下一片红色的掌痕。
「啊啊……啊啊……张真给我开,开,啊啊……啊啊……给我开盖,我,啊啊……啊啊……很爽,我还想要,啊啊……啊啊……更爽的,啊啊……」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燃起了心中受虐的火焰,心潮一阵鼓荡,迷蒙着双眼的林冰莹不敢驳斥高亚彤,忍着羞耻说着下流话来讨好高亚彤,同时,她也确实像高亚彤说的那样,感到张真为她拔下肛门栓很爽,在受虐心的支配下,想要更爽的快感。
「是吗!那下面让你更爽的就由我亲自来吧!哼哼哼……」
高亚彤接过张真递过来的浣肠器,把前端轻松插进被肛门栓撑成一个手指粗细圆洞的肛门里,然后,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用力向前推浣肠器的活塞,把200CC的浣肠液,其实是酸性很大的醋向林冰莹的肛门里灌去。
「啊啊啊……好难受,快停下来,啊啊……啊啊……高总,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啊……」
林冰莹声嘶力竭地叫着,感到肛门好像被灌进一团火。
「哼哼哼……林冰莹,你又在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习惯反着说话,停下来就是要我再加把劲,不要这样就是嫌我给你灌的不够多。放心吧!淫荡的母狗总监,我给你预备了两管,保你爽个够,哼哼哼……」
巨大的兴奋令高亚彤嘶哑着嗓子,美艳的脸扭曲得有些变形而略显狰狞。用力推着活塞,高亚彤把200CC的醋快速灌进林冰莹的肛门后,又从张真手里接过一支,继续给林冰莹灌去。
「不要这样,啊啊……啊啊……马上要做节目了,啊啊……啊啊……这样,我没法,啊啊……做节目的,啊啊……啊啊……」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要不是石成站在她前面支撑着她的身体,只怕会软倒在地,抖索的手也抓不住裙摆了,林冰莹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哀求着,一边攥起拳头,忍耐着肛门里好似被烈火燃烧的痛楚和被填的满满的强烈不适感。
「哼哼哼……现在还有闲心考虑这个,林冰莹,看来你还没到极限啊!早知道应该给你预备三支。放心吧!让你做这个节目是为了宣传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我怎麽会考虑不到、让你做不成节目呢!你忘了张真刚才给你拔下来的肛门栓吗!给你再盖上盖,你不就喷不出来了吗!哼哼哼……」
高亚彤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继续给林冰莹灌着浣肠液,这次她没有像上管灌得那麽快,而是缓慢地推动着活塞,让浣肠液慢慢地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让她慢慢感受酸性很大的醋腐蚀肛门的痛苦,让她慢慢地体会在人前浣肠的屈辱和羞耻。
「竟然是这样,啊啊……啊啊……高总,啊啊……啊啊……你给我灌的是什麽东西?啊啊……啊啊……怎麽这麽难受,啊啊……啊啊……」
林冰莹被浣肠的次数不在少数,虽然每次都不好受,令她愉悦的只是心理方面,但还没有一次像这次这麽难受,她感到难受得都要无法忍受了。
「终于感觉到了吗!哼哼哼……这是为了答谢你对我的不尊重、屡次跟我作对而特意为你加工的醋。这种醋的酸性比一般的醋要强上几倍,除了能令你更加刺激、更加愉悦外,还能把你的肛门变得更加柔软,让你更受男人的欢迎,哼哼哼……林冰莹,现在后悔了吧!当时你骂我骂的很爽啊!让你骂我,哼哼……」
高亚彤越说越生气,推动活塞的手猛地用力,把剩下的浣肠液一口气推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发出一声哀呼,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高亚彤的猛力一推、强酸性的醋在肛门里奔腾着,强劲地冲击着敏感的肛门肉膜,这种她从未体味过的强烈无比的刺激顿时把林冰莹带上了高潮,大量的爱液汹涌地从阴阜里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这样也能到,林冰莹,你的体质,哼哼哼……真是天生的淫贱母狗材料,张真,带没带大号的肛门栓?帮我给她塞上,小号的已经不适合她了。」
高亚彤膛目看着趴在石成怀里,淫荡地抖动屁股、发出剧烈喘息、炽情呻吟的林冰莹,感到林冰莹的「M」体质大大超过她的预想。
「高总,我带了。」
张真恭敬地答道,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号的肛门栓,在上面涂了厚厚一层催情水,然后接替高亚彤握住浣肠器,用力一拔,把浣肠器拔出来,再把肛门栓顶在肛门上,手上猛地加力,一口气推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猛地一震,上半身反射般仰起来,渐渐减小的呻吟声陡然增大,蕴含着巨大的欢愉。
「林冰莹,很爽吧!哼哼哼……」
高亚彤抚摸着林冰莹汗水殷殷的脸颊,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报复快感。
「啊啊……啊啊……」
明亮的双眸变得虚幻空洞,林冰莹沈浸在爽畅无比的快感中,没有听清高亚彤说什麽,只是感觉纤细滑腻的手在脸上温柔的抚摸很舒服。
「石成,把她转过来!」
高亚彤从包里取出一个闪着金色光辉的小锁头,然后在林冰莹身前蹲下,一边扯动着林冰莹穿在阴蒂上的银环,一边讥笑着说道:「林冰莹,我送给你一个礼物好不好,祝贺你第一次上电视,哼哼哼……」
「啊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阴蒂被银环带动的强烈刺激顿时令林冰莹一阵抖颤,虚幻的眼眸恢复了光彩,呻吟声又变得高亢起来。
「瞧啊!下流的银环穿在你的阴蒂上是多麽协调啊!再加上这个就更加完美了,不用担心,它的重量跟你刚刚合适,哼哼哼……」
心中鼓荡着施虐的快感,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高亚彤把锁鼻穿在银环上,然后用力一按锁鼻,「哢嗒」一声,金色的小锁头锁在了银环上。
随后,高亚彤把手一松,金属铸造的小锁头便一下子掉下去,被银环吊在阴阜细长肉缝的中间,红肿的阴蒂随即被拉得更长,弯曲着垂下去,随着摇曳的锁头不住摆动。
「啊啊啊……啊啊啊……高总,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
林冰莹一边呻吟着,哀求着,一边想伸出手托起锁头,可是,她的手还未碰到锁头,便被石成抓住了。
「后面塞着肛门栓,前面挂着锁头,里面好像缺了点什麽,得塞进去点什麽才好!高贵的林总监,你是喜欢电动阳具呢!还是喜欢跳蛋,嘿嘿嘿……」
高亚彤仰起头,冷笑着看着林冰莹,目光中的阴寒、冷酷令林冰莹不寒而栗。
「啊啊……啊啊……我,啊啊……我,我喜欢,啊啊……啊啊……我喜欢跳蛋……」
林冰莹知道她不能悖逆高亚彤,在无可奈何下,只好选择了刺激度要小一些的跳蛋。
不用高亚彤吩咐,心中同样鼓荡着施虐快感的张真把一个卵形的无线跳蛋交到高亚彤手里。高亚彤一边把跳蛋往林冰莹的阴阜深处塞,一边命令道:「自己把骚穴缩紧,不许把它掉出来,否则全国的观众都会看到你不知羞耻的样子了,哼哼哼……」
「啊啊……啊啊……」
细长的手指还有卵形的跳蛋摩擦着不住蠕动、渴望爱抚的阴阜,向徐徐里面深入,散发出淫靡味道的爱液又开始溢出来,林冰莹不由仰起头,发出一声声甘甜娇腻的呻吟。
高亚彤拔出手指,用手指上沾染的爱液梳理好林冰莹有些蓬乱的头发,再给她简单补补妆、整理下淩乱的连衣裙,便对张真说道:「好了,张真,你带她去吧!」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命令,张真脸上浮起快意的淫笑,牵起林冰莹的手,拉着脚步蹒跚的她向门口走去。
按照方才试排的顺序,节目录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演播室的半环形桌子遮掩着林冰莹的腰部以下,使她安心下来,不用担心没穿内裤、连衣裙又很短的裙底在全国观众面前走光。欠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林冰莹一边看着方才在数据操控室里的VTR,一边忍着肛门里的快感和阴蒂吊着锁头的不适感觉,强自摆出优雅的风姿,脸上挤出微笑来解答坐在她右侧的主持人孔楠提出的问题。
就在林冰莹回答完孔楠的第二个问题时,塞在她阴阜深处的卵形跳蛋突然动起来。虽然震动很微弱,但林冰莹在猝不及防下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脑中一阵急智闪过,她连忙以掩嘴轻咳掩饰过去。
林冰莹看到站在摄影师旁边的张真向她挥手致意,本来林冰莹还不明所以,只是觉得张真笑得很淫秽,可是当她看清张真向她挥手的手掌间扣着像是遥控器的东西时,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心中传来一阵哀羞。
跳蛋的震动令林冰莹再也压不下肛门里被涂满催情药的肛门栓引起的酥痒难耐的感觉了,快感越来越强地在阴阜里流走,她已经无法保持住端坐的姿势了。
大腿不时拧动着,屁股不时蹭转着,林冰莹试图依靠这些不为人察知的动作使她不那麽酥痒、使她心里不那麽躁动不安,可是,这些动作并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不仅没有起到效果,相反,每当屁股在椅子上蹭转,肛门栓的底部便磕碰在椅面上,令陷在肛门里的肛门栓在里面进行一阵力度不规则的摆动研磨,和不住晃荡、拍击肛门的浣肠液一起,向被催情水唤起快感的肛门施加强烈的刺激。而吊在阴蒂上来回摆动的小锁头给敏感的阴蒂上施加的刺激更为强烈,令林冰莹越来越躁动不安,越来越难以抵御快感的侵蚀。
在VTR播放到林冰莹阴阜脱毛的画面时,跳蛋的震动突然变强了,令林冰莹差点又呻吟出来,令她只好用咬紧嘴唇、不时梳理头发等动作来分散注意力,使她能保持清明的意识不沦陷在强烈的快感中。而她脸上则泛起两朵红潮,眉头紧蹙在一起,眸中变得迷蒙朦胧,显得冷艳的林冰莹更加抚媚魅惑,更加性感撩人,更添女人的风情,就像娇艳欲滴的花朵,引来无数雄蜂的垂涎。
坐在数据操控室里的田瑜不禁吹了声口哨,眼中射出色欲的火焰,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林冰莹。至于以后观看这个节目的男性观众只怕都会和田瑜一个反应,狠不得把林冰莹搂在怀里,好好欢爱一番、狠狠淩辱一番。
林冰莹苦苦忍耐着宛如波涛般不断向她冲击的强烈快感,在桌面下的双腿不时抬起放下,不时分开闭拢,要不是把手伸到桌下会给人怪异的感觉,林冰莹真想好好摸摸自己发烫的阴阜,好使自己不那麽难受。
节目在继续着,不知情的孔楠针对阴阜穿环这一话题,不断向林冰莹提出观众感兴趣的问题,询问她的见解,请她加以评论。林冰莹只好强打精神,在摄像机前勉力做出自然的表情,可她没有察觉到,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娇腻,越来越富磁性,无形中把女人的「媚」、「柔」、「艳」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录制现场的男人们情不自禁地迷上她,在脑中留下林冰莹就等于绝世尤物的深刻印象。
终于熬到了VTR部分访谈的结束,可林冰莹没有稍做休息的时间。导演指示她马上到第二演播室,利用模特进行阴阜脱毛的实地解说。
在VTR快结束时,肛门里的浣肠液开始狂暴起来,难受至极的林冰莹似乎都能听到她的肛门里正发出「咕噜咕噜」浣肠液奔腾的声音,而重新以最弱的档位震动的跳蛋则不停歇地震动着,给她不断带来柔美舒服的感觉。阴阜中舒服,肛门里难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笼罩着林冰莹,令她更加狼狈、更加苦不堪言。
浑身酥软无力的林冰莹,双手紧抓桌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慢慢地站起来。
在她站起来的瞬间,被她夹在双腿间的锁头猛地落下来,连接着锁头的阴蒂一下子被锁头的重力和冲量拉得垂下去,给无法再承受刺激的林冰莹施加一阵用力拉扯的强烈刺激。
霎那间,林冰莹便被这强烈的刺激带上了高潮。她的手背上贲起丝丝青筋,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桌沿,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反仰着,嘴巴虽然试图闭紧,好不发出令她丢脸的声音,可泄洪般的高潮冲击岂是她能够抗拒的。林冰莹的嘴巴半开半闭着,剧烈的娇喘和宛如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呻吟声低沈地溢出来,传到她身边的孔楠耳里,令孔楠奇怪地望着她。
张真见孔楠脸上泛起奇怪的表情,正在打量眸间迷蒙、身体一阵阵抖颤的林冰莹,心中叫声不好,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林冰莹半揽在怀里,嘴里装作惊慌同时也是暗示林冰莹地问道:「林总监,没事吧!烧还没退吗?」
「嗯,还没退,不过没事的,只是起来得有点急了,头有些发昏,孔小姐,真对不起,刚才我失态的样子没有录进去吧?」
极力控制自己能自然一些,林冰莹向孔楠报以歉意的一笑,顺着张真的话头圆场。
「不用担心,摄像机已经关了,林总监,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过去?」
孔楠狐疑地看着林冰莹,感觉林冰莹解释的痕迹太重,感觉林冰莹的反应不像是发烧,感觉此时的林冰莹充满了女人的韵味,连她都被深深吸引了。
偷眼看看张真,只见张真在微微摇头,好想休息一会、来平息高潮余韵的林冰莹只好对孔楠说道:「孔小姐,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走走就好了,我和张真先过去了!」
张真向孔楠点头施礼,然后半搂半搀着林冰莹,向第二演播室走去。
在第二演播室清理好的场地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台,穿着比基尼三点式泳衣的模特平躺在上面。随着导演的一声开始,闪光灯一阵闪耀,几台摄像机从各个角度对准模特和站在她身旁准备解说的林冰莹。
由于到了一次高潮,虽然肛门里的便意还是很强烈,但是释放了狂躁情绪的林冰莹比先前从容了许多。在导演的手势下,林冰莹开始解说,当她讲到阴阜脱毛后的效果时,导演示意她暂停,又穿插了一段VTR。林冰莹看到VTR正在以幻灯片的形式,全屏播放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画册的照片。
给全国观众观看的VTR上,先是播放林冰莹穿着白色职业裙套装、脸上洋溢出自信的微笑的照片,然后便是一段有关她个人简历的文字介绍,随后便是她大量的阴阜特写照片。
瞧着屏幕上湿亮粉嫩、因被孔卓挑逗而溢出爱液的阴阜,瞧着脱毛处理后光溜洁净的阴阜,林冰莹差点叫出来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心中惊惶地叫道,呀啊啊!怎麽能这样!这样一来,看过这个节目的观众都会知道我的阴阜是什麽样子了,这要我怎麽见人啊!不要啊!不能播放这段……
就在这时,塞在耳孔里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小莹莹,看到自己下流的照片上电视是什麽感觉呢!我记得你在耻虐俱乐部里发这种照片时兴奋得直流淫水,恨不得马上能有男人干你,耻虐俱乐部才有几个会员!而过几天后,全国人民都会看到你那没有一根阴毛的骚穴,嘿嘿嘿……你现在肯定是又高兴又兴奋吧!我猜你的骚穴里肯定全是淫水吧!嘿嘿嘿……」
一定是张美琪,这是她的声音……身体情不自禁地一抖,林冰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
「小莹莹,你看人家模特穿着比基尼多清凉,你不热吗!把外套脱了吧!嘿嘿嘿……」
这种事,我,我,我做不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林冰莹知道她的夹克下是怎样羞耻的装束,不由连连摇头,向不知在何处窥探她的张美琪表达着拒绝。
「哼哼哼……你做为性奴隶的程度只是这样吗!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做我老公的母狗奴隶、再也不逃走了吗!如果连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怎麽能证明你的决心!哼哼哼……明明是个一被人看见羞耻的样子就会流出淫水的变态,偏还扭捏做姿的,变态就是变态,只能以变态的方式活着,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家人丧命,不想让你的女儿成为雏妓,你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是啊!……今天我到这里做节目就是来做羞耻的事、把我的决心证明给主人看的,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为了我的家人,我只能抛弃他们、做为一只以取悦主人为唯一目的的母狗活着了……张美琪的威胁点醒了林冰莹,使她意识到她的表现关系到她的家人的生死和她最爱的女儿会不会和她是同样的命运。
这时,VTR已经播放完毕了,摄像机又开始聚焦在林冰莹身上。在闪光灯的照耀和摄像机的拍摄下,林冰莹再也顾不得羞耻了,开始脱去夹克。
随着夹克滑落在地上,拍摄现场顿时一阵骚动,所有人都被林冰莹的举动惊呆了,孔楠更是瞪大了眼睛,不顾形象地张大著嘴傻看着林冰莹。
站在演播室最明亮地方的林冰莹,身上穿着一件根本不能遮体的黑色弹力连衣裙,脸上带着微笑,结合自己谈论她对阴阜脱毛这一前卫行为的理解。瘦小的连衣裙紧紧箍在林冰莹丰满的身体上,网格被撑得大大的,雪白的肌肤、不能示人的部位、下流的饰物透过真空的网格间隙露出来,穿着银环的乳头、阴阜清晰可见,至于吊在阴蒂上的金色小锁头更是让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经过初始的震撼,摄影师们喘着粗气,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淫笑,眼中射出色迷迷的目光,直接过滤了躺在手术台上的模特,把镜头聚集在林冰莹性感撩人的身体上,在他们喜好的部位上尽情拍摄着。而工作人员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至于数据操控室里的田瑜干脆开始手淫,现场的惟一一个女性、站在林冰莹身旁的孔楠则把耳机一摔,跺跺脚,羞愤地向出口跑去。
整个演播厅只有张真一人保持着镇定,他不屑地瞧着那些好像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们。冷笑几声后,他把脸转向林冰莹,眼里射出兴奋、暴虐的光芒,为了惩罚林冰莹转投在车浩的怀抱里,在巨大的报复快感下,他把跳蛋调到最强档。
激爽的快感令林冰莹绷紧着身体,本能地紧缩阴阜,可这个动作令肛门里的便意更为强烈了,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更是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忍耐着快感、忍耐着便意。
主持人孔楠跑了,导演兴冲冲地跑过来客串主持人,他那充满了兽欲的鱼泡眼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打量着林冰莹半裸的身体,最后聚集在林冰莹挂着金色小锁头的阴阜上,侧重于两性间的话题,不停地向林冰莹问一些难堪的问题。
虽然不是现场直播,但林冰莹知道这个节目是为了宣传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很快会播放出去的,她的家人、她最爱的女人也很快就会看到的。
想到家人们惊愕地看到在他们的印象中、过着高高在上的白领生活的自己竟然打扮成如此下流的模样,拍出这样一个淫秽不堪的节目,想到家人们愤怒的样子、伤心欲绝的表情,林冰莹不由又是羞耻又是惭愧,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悲哀。
可是为了令车浩满意,她只能强打欢颜,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扭动着,一边哀羞无比、尴尬难堪地回答着导演一个又一个羞人的问题。
访谈节目终于结束了,林冰莹出了一身汗,被强烈的快感、无法忍耐的便意还有滔天的羞耻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当她强打精神、娇喘吁吁地对着摄像机向假想中的观众告别时,她知道,这也是她在向她的家人、她最爱的女儿告别。
在周围男人们羡慕的目光下,林冰莹被张真半搂着、支撑着她酥软无力的身体走向出口。
被张真带回化妆室的林冰莹看到房间里除了石成和高亚彤之外,多出一个三十多岁、外表阴冷但不失美丽的女人。虽然隔了很多年没见,但林冰莹一眼就认出这个与陈君茹长得有些相似的女人正是张美琪,她还惊心地看到化妆室的中央放着一个不用说是给她排泄用的脸盆。
在张美琪的命令下,在石成、张真各举着一台摄像机的拍摄下,认命的林冰莹把连衣裙撩起来、露出插着肛门栓的屁股,跨到脸盆上,慢慢地蹲下去。
「小莹莹,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你是越来越变态了,刚才那个节目,你表现得太完美了,我想不仅是我,我老公车钟哲他一定也会很满意的。为了奖励你,我允许你一边大便一边到达你最喜欢的高潮,给你这个,在我面前表演自慰吧!嘿嘿……」
伸出两根手指插到林冰莹湿漉漉的阴阜里面,张美琪把跳蛋取出来,然后交给林冰莹一个已经开动的电动阳具。
林冰莹接过电动阳具,低着头、慢慢地把电动阳具插进阴阜里,听见在她身边围成一圈的男女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讥讽味道十足的哄笑声、谩骂声,心中不禁一阵哀羞、一阵酸涩,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忍着巨大的羞惭、耻辱,林冰莹攥着电动阳具在阴阜里抽插着,快感渐渐地笼罩上身体,阴阜又开始紧缩起来。可是,下蹲的姿势令便意更加强烈了,再加上不住蠕动、紧缩的阴阜带动着隔了一层薄膜的肛门,林冰莹感到浣肠液在肛门里狂暴地奔腾着,强大的压力不住推挤着肛门栓,难受的喷泻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冰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瞧着张美琪,一边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一边娇柔凄婉地求道:「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把它拔出来吧!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啊……」
「没听见小姐说什麽吗!在你快到高潮时,我会帮你把肛门栓拔出来的,所以嘛!想要快点拉出屎来,你就快点搞,快点到高潮吧!嘿嘿嘿……」
高亚彤粗俗的语言令林冰莹感到更加屈辱,更加羞耻,她见张美琪满意地点头,明显是在赞同高亚彤,只好无可奈何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让电动阳具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阴阜里抽送,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拈起阴蒂,在上面快速地拈着。
高亚彤仔细观察着林冰莹的反应,在高潮即将袭上林冰莹的瞬间,她一把抓住肛门栓,猛一用力把它拔出来。
在一声仿佛开葡萄酒瓶塞的闷裂声音下,散发著刺鼻味道的黄色液流从肛门里狂泻出来,「劈里啪啦」地砸在脸盆里。下一瞬间,林冰莹好像触电似的,在高潮猛烈的冲击下,身体剧烈痉挛着,在众人的哄笑讥讽声中和灼灼的目光下,脑袋向后仰着,嘴里发出尖利高亢的叫声,一边进行屈辱的排泄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