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周末惠香抽空去了壹趟社區，想咨詢壹下社區負責的計劃生育的專員關於取節育環的事兒。
在她的印象裏面，育齡婦女已育壹胎的，再取環好像是要街道開證明。結果去了壹問，現在縣裏頭發文說，醫院取環放環已經不需要再開這種證明了。
國家放開二胎之後，各地政策雖不壹樣，但基本上是鼓勵生育，至於準生證還是要的。
計生部門現在就靠準生證跟戶口掛鉤來控制三胎多胎的情況，不過壹般也就是交社會撫育金，而不會強制墮胎。
現在別說強制墮胎，怕是國家求著生都沒人生了。小孩的生育和教育的花費，對於普通工薪階層最多最多也就能供養兩個。
至於富裕家庭畢竟少數，他們也不在乎幾萬十幾萬的計生罰款，只要能上戶口就行。浙江這邊的老板包養外室的，哪個不是照樣生兒子上戶口。
不過計生專員也說了，如果是在指定醫院換節育環，原來的老規定是可以憑證明免費，但是縣裏以前合作的婦科如今為了效益，對於計生免費項目，只給上最普通的金屬環，而且要提前預約由縣計生委統壹組織。
惠香心想，反正也就是個小手術，用免費的還不知是什麽情況，而且她取完之後是要隔壹個月才能再放，來回折騰都不知要排到猴年馬月。跟淑娟在微信上說了情況，淑娟就建議惠香跟她在縣醫院婦科裏先壹起做檢查。
淑娟打算周壹就去醫院，她是決定了的事情就立刻要辦的性子，而且也怕再多等幾天，自己又改了主意。
周六和周日，徐霞壹直陪著她，勸留的話像車軲轆壹樣，說了不知多少遍，要不是惠香每天下午過來看她，她怕是真的也要動搖了。
淑娟知道惠香說的有道理，這孩子就算生出來身體沒毛病，但是後面就是跟著壹堆的麻煩，玉山老家那邊怎麽解釋？
公司的事情最近已經讓她有些精疲力盡了，再要是她跟霞姐兩個人都懷孕待產，只有惠香和小張兩個人，怕是連業務都要支撐不下去，這關系到公司所有人的生計。
與其搞得所有人都不安寧，還不如拿掉省心。只是她心裏不知怎麽的，總是對會寶有愧疚感，雖然這個麻煩算起來是會寶搞出來的，可是她跟兒子都是沒料到會出這種事兒。
會寶當初也曾說過基金會免費提供的長效避孕藥，可她覺得有節育環就行了，何必吃那些麻麻煩煩的東西，也不知對身體有沒有什麽負作用。
淑娟覺得論起責任來，其實她更多壹些，本來這些事兒她應該多考慮壹些，而不是壹股腦都推給剛滿二十歲的大男生。如今真是生米成了熟飯，後悔都晚了。
惠香勸她不要想那麽多，本來就是個意外，沒有誰對誰錯的，會寶那邊只要不告訴他，等過了這陣兒，兩人不還是跟以前壹樣？
只是這段時間總見不到淑娟，會寶那邊怎麽解釋倒是個麻煩，惠香建議實在瞞不下去，就把昨天她給亦軍編的那套說辭照搬，就說婦科的炎癥，當下壹定要先拖著，最好能拖到寒假，反正元旦就放壹天假而且馬上期末考試，安心讓他考完回來再說。
周日會寶照例還是想要微信視頻，淑娟只能先掛掉不接，然後手機打過去說還在義烏處理來年新增供應商的合同問題。
公司的事兒，會寶基本不太關註，以為公司年底的確忙，反正過完元旦就快放假了，到時候回縣裏過寒假，或者把媽媽接到杭州的小公寓，兩個人連過寒假帶過年，天天廝磨也不差這幾天。
好容易把會寶暫時安撫好了，淑娟算是松了口氣，跟惠香抱怨道：“我怎麽感覺好像是出軌了似的，跟會寶說話，壹陣陣的心虛……”
“能不心虛嗎，本來都要當爹了，這讓妳弄得……”霞姐忍不住吐槽。
惠香看氣氛又有點僵，只好想法子調節：“娟姐，反正周壹就去醫院，妳也別多想了，妳不到四十歲不著急當奶奶的……”
“可再別拿我開心了……惠香，我看妳取了環之後就別再上了。這玩意兒也太不靠譜，昨天手機查了下，節育環帶五年之後就90%的避孕率。現在的長效避孕藥，比我們那時候先進多了，壹個月吃兩片，還能減輕痛經，延緩閉經。實在不行戴套子也可以的。”
“男人有幾個喜歡戴套子的……”霞姐嘟囔了壹句。
淑娟說：“那要看他心不心疼妳。心疼的話，讓他跟妳做，都不壹定會做。”
“別人不知道，思偉讓他戴套的話，他寧願走後門。”
“霞姐，走後門的感覺怎麽樣？”惠香到是很好奇，她知道姐妹裏面就霞姐體驗過。
“第壹次疼的我都下不來床。跟思偉他爸剛結婚那時候都沒這樣。”
娟姐噗呲壹聲笑了：“妳都沒專門練習過擴肛，那能不疼麽。”
“妳還笑我，到時候有妳受的……”
淑娟不是很以為然：“我估計就第壹次能疼點兒，妳現在不也習慣了嗎？”
霞姐從跟小張剛結婚就開後門，如今的確也是習慣了：“提前洗幹凈，多上點潤滑就好了，反正捅進去感覺漲呼呼的，沒有直接插小穴感覺舒服。不習慣也不行，等我懷上了，估計我老公還是要走後門……”
惠香還是有點擔心：“頭兩個月的話，就讓小張忍忍吧，畢竟危險。”
“嗯，到時候只能先用嘴給他舒坦舒坦。大的總得讓著點兒小的吧。”
“霞姐……”惠香對性交這方面做過的花樣少，既然說到這兒了，難得有機會能請教壹下，平時根本張不開嘴問：“用嘴的話，舌頭在裏面還用動嗎？我是說含進去之後……”
徐霞上下打量了惠香兩眼：“妳是真不知道還是逗我呢？妳都三十多了，這個都不懂？”
這兩天為了寶寶的事兒，徐霞總是跟惠香沒好氣兒，淑娟趕緊回護著惠香：“霞姐，別老拿惠香撒氣了，都是好姐妹，不管勸留下來還是勸打掉，也都是為我了我好。再說惠香就只跟過老林這壹個人，兒子還什麽不懂呢，她跟誰學這些去？”
轉過頭又對惠香說：“惠香，妳手機上沒看過口交的小電影嗎？上次不給妳傳了幾個嗎？”
惠香的確看過，娟姐給她發的都是女性喜歡看的比較唯美的成人片，沒有特別誇張的動作，看得人臉紅心跳，而且下面覺得也空落落的。
她只看了幾個片段就刪掉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這種片子看多了，真的怕在床上會忍不住。
十幾年前她還沒生亦軍，丈夫曾央求過口了幾次，她那是還是青澀少女，本能的對這個大東西就有些畏懼，好在老林更喜歡傳統的方式，也沒太難為她，到如今口交對她來說連入門的級別都算不上。
看小電影裏面那些女的吃得津津有味的，而且有的還能把整個肉棒都含到底。
她刷牙的時候牙刷捅的深了，都忍不住有些幹嘔，這個大東西怎麽可能進去那麽深？而且含進去之後，舌頭怎麽辦？是卷著，還是能舔舔？片子裏面也看不見。
“娟姐，霞姐就知道笑話我。我家亦軍這眼瞅著又要升”過渡期“高級，我能不先準備壹下嘛！以前真的是沒弄過這個……”
“亦軍最近表現怎麽樣？雙十壹不才剛升到過渡期嗎？”
淑娟有點疑惑。
“表現挺好的。我……我覺得挺好的！”
說起兒子惠香心裏暖乎乎的，亦軍雖然有時候會逗她，但在性的方面從來都不會對她用強，這也是她特別欣慰的地方。
至少在兒子面前從來不用擔心什麽，即便清晨赤裸著下身讓他做檢查，或者是早晚兩次的吻陰禮，抑或胸前的軟肉被輪流叼在兒子嘴裏久久的吮吸，在她咬著嘴唇扭動身體嬌喘籲籲的時候，只是怕自己會忍不住伸手拽過兒子的肉棒插進來，卻從不會擔心兒子敢來個霸王硬上弓。
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每當亦軍的肉棒憋漲得實在不行了，只是會央求著她用手給套弄出來，或者夾在她兩條絲襪腿裏快速抽插到泄精。
陰戶對於兒子應該是聖地，現在還是在門外親吻膜拜，雖然想要壹窺內裏的神奇和美妙，只是還沒得到女主人允許之前，還不敢隨便破門而入。
“嘻嘻，怎麽個好法？？”
淑娟好不容易能心情好點兒，自是不會放過調笑的機會：“妳家亦軍的嘴上功夫怎麽樣？我還擔心這個生瓜蛋子伺候不好妳呢！”
“就是，嗯，就是挺好的……哎呀，娟姐！妳老笑我！”
“坐過來點兒，咱們都是《禮儀》粉絲，就是想互相交流壹下嘛！”
淑娟拉過惠香的手，讓她坐近點，最近惠香打扮的越發漂亮了，之前給她發的小紅書上的美妝博主，應該是沒少看。
無論服裝搭配還是妝容唇色，都格外的精致，眉毛也精心修過，細細的還畫了點兒眼線，睫毛夾的彎彎的，水靈靈的眼睛有種嫵媚的感覺，跟半年前的她判若兩人。
惠香是心靈手巧的女人，她這種看似素顏的淡妝，反而要下特別大的功夫才能做到，壹般的化妝新手都是恨不得往臉上塗幾層，妝容設計不太考慮自身氣質和服裝顏色搭配。
惠香今天妝容搭配就給人比較素雅的印象，甚至有種清秀穩重的大家閨秀的感覺，完全想象不出大半年前的她還是在公司食堂臨時幫廚的普通少婦。
“跟我說說最近的情況！壹直忙公司的事兒，又趕上懷了會寶那個小壞蛋的種，妳這邊我都沒來得及問！”
淑娟又恢復了以往那種神采，興致勃勃的說。
“別提了娟姐，給我弄得真是……早上都要緩半天才能起來。”
“不是沒那個嗎？”
淑娟有些奇怪：“就用嘴，妳就不行啦？妳家亦軍好厲害！”
徐霞插了壹句：“她都多久沒沾過男人了，那還能受得了？”
惠香低了頭小聲地說：“可能是霞姐說的那樣，以前不做也真沒覺得什麽，可現在兒子稍微……稍微親熱壹下，就有點兒受不了……我的胸本來就敏感，亦軍特別喜歡……喜歡吃奶子……”
淑娟看惠香有點不好意思，就接過話：“這還不是當年妳沒餵母乳，哺乳過的胸就沒那麽容易敏感的，是吧霞姐。還是母乳好，霞姐將來肯定是母乳餵養，寶寶吃不了的還能便宜小張。”
徐霞用手稍微揉了揉胸：“妳別說，最近奶還真有點兒漲，前段時間備孕，奶子又大了壹圈，文胸都換過大壹碼的了。”
“娟姐，妳還沒跟我說，那個怎麽弄呢！”
“哪個？”淑娟假裝沒聽懂？“妳說的哪個呀？嘻嘻……”
“我誠心跟妳請教，妳就知道笑我，就是用嘴啦……”
“妳幫我把化妝臺那個美容按摩儀拿來，就是帶兩個滾輪那個金屬的。”
惠香起身去臥室的梳妝臺，拿來壹個Y字形的小滾輪。這個東西淘寶上有賣的，她自己也買了壹個，說是可以提拉緊致臉部皮膚，不過用起來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效果。
淑娟這個是進口的Refa的牌子，比她買的貴的多，不過樣子倒是壹樣，Y妳字形的小杈上兩個金屬的小球，用的時候在臉上來回滾動按摩。
淑娟接過美容滾輪，用濕巾先擦了擦，把美容儀放在手上掂了掂，對惠香說：“妳看，這個像不像男人下面那東西？”
霞姐壹看就笑了，兩個球壹個棒子，可不是正好是湊成兩個睪丸壹個肉棒？
“就是小點兒，權當做個樣子。”
淑娟倒著拿起美容儀，比劃起來：“妳看，先用嘴橫著親棒子的側面，壹只手要扶著龜頭的部分，就是這裏，另外壹只手輕輕的揉兩個蛋蛋，記住不能使勁，男人那裏最脆弱。”
“棒子兩邊都親過幾遍之後，單手握住棒子，就這樣，親壹下龜頭，就像親嘴那麽親，然後含住它，嘴唇包到龜頭的邊緣那條溝就可以，稍微往裏面嘬著，對，就像用吸管喝水那樣往裏面輕輕吸著它，這時候舌頭在裏面就來回舔就可以了。妳壹開始不要想著吃進去太深，最重要的是用嘴唇包住，牙齒別碰到龜頭，那裏敏感，碰上去男人會覺得太疼了，可能會軟掉。”
“還有就是別老低著頭舔，眼睛要不時擡起來看著男人的臉，他們最受不了這個。妳吃壹會兒，就吐出來握住慢慢擼兩下，再親壹下龜頭，然後看著他的眼睛甜甜的笑，接著再吃進去，覺得累了就照我說的再來壹遍，十分鐘能縮短到五分鐘結束戰鬥。”
“像亦軍那樣沒經歷過的，剛開始妳就吃到龜頭就行了，慢慢可以練習更深壹點兒。還有就是別讓他們上手扶妳的頭，不然興奮了就不管不顧的按住頭瞎捅。捅深了不適應，不是幹嘔就是嗆得咳嗽。”
“等男人想射的時候，別讓他們射到嘴裏，最開始還是要射外面，亦軍不是喜歡奶子嗎？就讓他射妳胸上。射臉上也行，權當做液體面膜了。”
“往後做多了，可以吃得深壹點，還是記住適可而止……”娟姐用手比量了壹下按摩棒：“大概就這麽深吧，不能太深，不然他們舒服了妳難受。等做多了習慣了之後，可以讓他射嘴裏。射的時候，妳裹住龜頭往裏吸，這樣他快感比較強烈，同時舌頭墊在龜頭下面，稍微壹下壹下的蹭著他那個包皮系帶部分。記住射到嘴裏的東西不要馬上吞掉，含在嘴裏。”
“等射完之後，張開嘴給他看妳嘴裏面含著的精液，用舌頭攪合攪合，男人就喜歡看這個。然後妳找紙巾吐出來就行，要是慢慢能適應精液的味道，可以讓他看完之後，妳再當著他的面咽下去，然後張嘴給他確認，保管讓他愛死妳！結束的時候記得用嘴清理壹下射完的肉棒，這個壹定要做的，就是射在外面的時候，也別忘了用嘴最後清理壹下棒子。”
惠香紅著臉仔細的聽著，不過還是有點不明白：“用紙巾擦壹下不行嗎？我現在用手給兒子弄完都是紙巾擦擦的。”
“妳呀！他給妳做外陰清理的時候，舔的可比我這個認真多了吧？妳下面被舔出水的時候，他是用紙巾擦的？早就全吃肚子裏了吧！最後用嘴清理肉棒是必須的步驟，他肯定特別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不過現在我給會寶頂多就是含壹含，很少給他口出來。”
“那他憋著不難受嗎？”
霞姐這時候笑道：“會寶能憋什麽，還不是按住就插下面小穴了。妳閑著下面小穴不用，又不給兒子插！”
淑娟也笑了：“霞姐，她不能跟妳比，我跟惠香是按《禮儀》來的。亦軍沒升級前哪能隨便讓他胡來？惠香，妳家亦軍最近沒什麽過分的要求吧？他要是太過分，妳告訴我，等我說他！”
“他哪敢啊……壹天就想著掙分數，就怕被扣分。”
“那我想知道，等他分數夠融合期了，妳怎麽打算的？”
“我不知道啊！壹想起來就愁的要命……”
“還是早做打算吧。我是建議怎麽也要給他壹次。就算以後永遠也不做了，這第壹次，他能記壹輩子的。”
“娟姐，我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不過我要是說不行，亦軍肯定不會強迫我的，這個我倒是能肯定。”
“他愛妳愛的恨不得含在嘴裏怕化了，怎麽會強迫妳……倒是妳，舍得狠著心不給嗎？”
“我……我要不是當媽媽的就好了……”
霞姐在壹邊已經忍不住笑了：“妳要不是媽媽，他也不能喜歡上妳吧，哈哈哈……”
“惠香這麽漂亮，誰看了不喜歡？只不過亦軍喜歡妳愛妳，除了因為妳漂亮，難道更多不是因為妳是他媽媽麽？妳願意為他做這些，還不是因為那是妳身上掉下來的肉，換個別人妳也不能願意，對吧？”
“那肯定是，除了亦軍，我不會讓別的什麽人碰我。”
“妳只看重”媽媽“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裏的定義，可是在兒子眼裏，這就是獨壹無二的位置。外人怎麽看重要還是自己親兒子的想法重要？妳自己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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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壹清早，三個人約在縣醫院的婦產科見面。霞姐跟淑娟去的早，已經掛上了婦科的號。
本身霞姐也是在備孕期間，除了給淑娟掛了號，自己也掛了壹個想查查Hcg的指標，這兩天她凈忙乎著給淑娟做飯照顧起居，也沒去藥店買驗孕棒，想著反正都來了不如壹起測壹下。
惠香來的時候，正好遇見兩個姐姐已經排到號，要進診室，她自己也去掛了婦科普通號，想先做個B超，看看節育環的情況。
婦產科候診的人不是太多，醫生很快就把檢查單分別開出來了，因為淑娟和惠香兩人都要做B超，而抽血是三個人都要驗的項目，就等了惠香壹起。
抽完血回來，徐霞陪著兩個妹妹又去排B超，婦科B超室人少，不壹會兒就查完了。
惠香沒什麽問題，回去找大夫看了，說等月經徹底幹凈後，拿著驗血單直接來取環就行。
如果想再上環，等下次月經結束再掛號來做，不過手術隔壹個月，還是需要重新驗血。
淑娟這邊的確是懷上了，節育環也有移位的現象。大夫看了B超結果說，這肯定不建議留著，就算想留著，以淑娟的年齡帶環懷孕，兩個月後流產可能性也非常大了。
雖然本身就沒打算留，聽了大夫說的，三個人反倒是心裏有了點安慰，畢竟留也留不住，還不如趁早拿掉，對身體損傷還小點兒。
手機上通知驗血結果出來後，徐霞把取結果的收據都拿了，讓惠香陪著淑娟，自己去拿驗血結果。
惠香跟淑娟商量小月子的事兒，看霞姐已經拿著單子從診室出來，應該是找醫生看過。
“霞姐，大夫怎麽說，今天能安排做手術嗎？”
“大夫說無痛的要提前預約。”
霞姐咧著嘴，掩飾不住地笑。
惠香看霞姐有點奇怪，今天做不了，過兩天肯定也是要做，這寶寶肯定留不住，就差這幾天怎麽就這麽高興的？
“霞姐，妳血樣測的什麽結果？”
淑娟還是比較敏感：“大夫怎麽說的？”
“兩周多！”徐霞已經掩飾不住的喜悅：“Hcg過2000了！我有了！！”
惠香聽得腦子直犯暈，這兩個姐姐肚子都沒閑著！！事情真是趕著壹起來啊！這下可好，公司壹半的管理層都懷孕……
還是淑娟先冷靜下來：“先別在這研究，人多嘴雜的。先回家！”
惠香傻傻的問了壹句：“娟姐，妳今天不預約了啊？”
“我怕是不能在縣裏做了，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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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淑娟家裏商量後續的安排，現在的情況是淑娟要坐小月子，徐霞要保胎壹段時間，畢竟是高齡孕婦，而且還是血親生育危險性高，還是小心為好。
如果讓惠香來照顧兩個人的話，總公司這邊就沒人照看業務，就算從義烏那邊調人過來也只能代替發貨的事情，賬務和售後就怕是沒人照管了。
如果讓小張來照顧，又有諸多不方便，而且男人哪有女人細心，更何況同時照看兩個。
淑娟的意思是，她流產的事情肯定要跟小張說實情，畢竟現在趕上霞姐懷孕，公司現狀還是要交代清楚的好，只是要讓小張幫她瞞著會寶。
保胎和坐小月子，最好是在義烏租個兩室的房子，找個有照顧孕產婦經驗的保姆或者月嫂，白天來做飯做湯收拾家務，大概雇傭壹個月就差不多。
之所以選在義烏，是因為小張肯定要天天都能見到老婆，霞姐剛懷孕心理上必然會有依戀，分隔兩地太不方便。
而且淑娟跟會寶說是在義烏忙生意，如果在家裏休養，就怕是中間兒子回來撞見無法解釋。
等她在義烏恢復好了，霞姐胎兒也穩定下來，正好是會寶放寒假，也快到農歷新年前。過年各自團圓，年後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惠香和徐霞聽了也都同意，只是這樣的話，淑娟就要再返回義烏去做流產手術。徐霞說先微信告訴小張她懷孕的事兒，讓他先別聲張，然後租個別克商務車過來接她，等兒子來了之後，再告訴淑娟的事情，當面講更能講清楚。
小張聽到霞姐懷孕，興奮地恨不得當天晚上就趕過來。後來淑娟接過電話說了幾句，才老老實實答應先去租車，約了第二天下午過來。
轉天小張把租來的別克新款GL8直接開到了陳總小區的地下停車庫。上樓來看到公司三位女士都在。
惠香把娟姐的情況也跟小張坦白說了，小張倒是沒太大的反應，現在他被媽媽懷孕的事兒弄得腦子興奮的不行，娟姐這邊他只是覺得瞞著會寶怕也只能瞞到放寒假。反正到時候娟姐應該能有辦法解決，他也不操這個心了。
義烏租房子的事兒，他早上已經聯系了個短期公寓，回縣裏之前去看過壹眼，環境不錯，價格有些貴，不過也只是短期租，壹時間也就這個是比較好的選擇。
徐霞說月嫂她回義烏去聯系中介找，在淑娟手術前應該能到位。
接下來的事情，都如計劃沒出什麽岔子。淑娟做了無痛流產，順便把失效的節育環也取了。
霞姐又壹起去醫院查了壹遍，目前各項指標還都在正常範圍。
小張忙乎著辦準生證，社區孕婦建檔等等雜事。
月嫂也已經到位，因為是照顧兩個孕產婦，給的工資自然是高壹點兒，不過沒有新生兒，只是照顧大人，月嫂倒也是樂意。
惠香這邊在縣醫院約了周五做手術取環，因為術後要休養兩天，周末方便兒子照顧她。
公司這邊按陳總的要求，臨時下架了從總公司發貨的內衣和睡衣之類的商品，所有業務都重新集中到分公司。
淑娟的意思是壹月底之前，惠香只負責賬目和晨星商服那邊的聯絡工作，把售後都轉分公司打理，本身雙十二過後到正月十五就是網銷服裝的淡季，公司冬裝走貨也不多，正好三個女人都好好休養壹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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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壹早惠香收拾準備去醫院取環，亦軍還是不太放心。
“媽，妳確定自己能行嗎？手術不用家屬簽字的嗎？”
“傻瓜，哪有兒子給媽媽簽字做這種手術的？就是個門診手術，自己簽字就行，妳去上妳的學吧。”
頭天晚上亦軍就為這事兒跟惠香商量了半天，他想請假陪著媽媽壹起去，惠香不想耽誤他學習，而且之前她做過上環的門診手術，很簡單二十分鐘就能出來，根本也不影響行動。
亦軍才勉強同意讓她自己去，只是回來後壹切必須聽他的安排，可這壹早上又來跟她磨嘰。
“那我下午請假回來給妳做點飯吧，周五下午就壹節課，我保證不耽誤功課還不行嗎？”
惠香盯著兒子看了兩眼，這種發自內心的擔心和焦急，裝是裝不出來的。
也怕他在學校惦記著她的手術不能專心上課，只好說：“那好吧，等我給黃老師發個微信，給妳請半天假回來陪我。不過期末考試必須考好，名次不能掉，知道了嗎？不然我可要把妳的積分就清零了哦。”
“我肯定好好考，還指望著學習項目能加點兒分呢。”
“明白就好。我先走了，妳走的時候把門鎖好。”
取環比惠香想的還要順利，也不用備皮，感覺時間都花在消毒和等待上面了，真正的過程沒有兩分鐘。除了擴陰器擴張時候有些痛，其它倒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取完之後有壹點點出血，所以特意還墊了護墊。醫生囑咐註意休息，觀察出血量和是否發熱腹痛等等，也都壹壹記下。
回到家，惠香就換了衣服躺著，不壹會兒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裏模模糊糊聽到好像兒子在喚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做夢還是兒子已經回來了，接著肩膀被輕輕搖了兩下，睜眼壹看果真是兒子回家了。
“小軍，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都睡著了，還沒做飯呢，妳等我壹下，中午咱們就簡單吃點兒，晚上我給妳做好吃的。”
“媽，我就是叫妳起來吃飯，我都做好了呀。”
惠香擡眼看了壹下墻上的掛鐘，已經快壹點鐘了，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麽長時間：“可能還是有點兒乏，壹睡就睡過點兒了。妳回來也不叫我。”
“我看妳睡了，就去廚房炒了個菜，做了點兒粥，主食有饅頭。這兩天妳就別下廚了，都交給我就行。喜歡吃什麽跟我說，不過我會做的不多，嘿嘿……實在不行我給妳訂外賣！”
“妳又把我當坐月子伺候！上次做陰美，好幾天都不讓我下地。我又不是大熊貓……”
“上廁所我把著，去洗澡我抱著，吃飯我送到床前，妳就在床上玩玩手機上上網，多好！”
說完亦軍在床上支起來壹個折疊的小桌，從廚房端了饅頭、粥和兩盤菜。
惠香其實很享受兒子的體貼照顧，這時候就覺得當女人的那些生理上的麻煩都成了優勢，由不得總想撒個嬌什麽的。女人嘛，能有個人可艾薩克嬌，可以依靠，可以享受溫存和照顧，還有什麽奢求呢？
吃完飯，亦軍把盤子收拾了撤了桌子，在廚房洗涮之後回來，抱著媽媽把了個尿。剛才亦軍去廚房收拾的時候，惠香把內褲脫了，看了壹下護墊，還是有壹絲血跡，可能手術還是造成了壹些創口。把完尿，就在洗凈盆上用溫水龍頭簡單沖了壹下。
抱回到床上之後，惠香讓兒子再去幫她找個新的護墊想換上。
“媽，讓我檢查壹下唄！”
“妳查什麽？妳又不是醫生……”
“妳不說我是半個婦科專家嗎？”
亦軍作勢就想掀開媽媽的睡裙。
“別……別鬧！”惠香趕忙捂著下身：“會有點點血，妳看了該不喜歡了……”
月經期惠香都特意避著兒子，不讓他看到自己的那些用過的生理用品。
除了《禮儀》的規定之外，主要是女性本能的對月事羞澀，自古以來例假相關的東西，好像都是男人的禁忌，他們最怕染上紅，可是女人如果不來紅，就沒了生育能力，這些男人都是從那個窟窿裏爬出來的，怎麽就那麽有偏見呢。
不過兒子倒是從來沒表現出來對這方面的厭惡，只是按禮儀的要求，基本都配合著，不讓媽媽難做。
“媽，妳說什麽呢？什麽不喜歡？生理期不接觸，是出於衛生的考慮，是怕妳會感染細菌。妳現在又不是生理期，《禮儀》可沒規定我不能檢查！”
惠香心想反正剛才沖洗過，應該沒什麽問題，每天的檢查她早就習慣了，只是囑咐道：“那妳小心點兒，早上才做的手術。”
“嗯，妳稍等我壹下。”
說完亦軍就轉身出去了。
不壹會兒從書房端了個小托盤進來，放到床上。托盤上擺了好幾個塑料封裝的袋子，旁邊還有幾個小瓶子，也不知裝的是什麽。
亦軍拿起壹副乳膠手套，拆了無菌包裝套在手上：“買了好些天了，壹直都沒機會用。妳放心，雖然沒醫院那種無菌環境，不過保證不會讓妳感染的。都是壹次性的醫療用品，提前消殺過的。”
“妳這都是什麽時候買的呀？”
“哦，不是壹起買的，有些是外面藥店買的，有些是網購的。我看了些婦科的書，想實踐壹下。”
“妳就拿我來做實驗……”
“不是有那麽壹句話，實踐出真知嘛！不然妳又該說我是半吊子婦科專家了。”
“我看妳大學就學醫算了……將來開個婦科診所，也不屈才，嘻嘻……”
“我倒是想開個醫療用品公司……我看”寶貝計劃“發起人，就是開醫療用品公司的。”
惠香想起娟姐說的基金會寶貝計劃，T先生跟母親用代孕的方式生了個寶寶，沒想到居然成了亦軍的榜樣了……
“說真的，妳真可以考慮學醫，妳比較細心，而且動手能力還強。”
亦軍示意媽媽做到床邊把腿分開，自己搬了個小凳子湊在床沿附近坐了，拆開壹個醫用口罩戴上，真好像是要給媽媽做婦科檢查的樣子。
“我就對妳有興趣，我才不給別人檢查呢，就妳的好看。”
亦軍打開酒精蓋子用棉棒沾了壹些出來，在媽媽大陰唇附近開始仔細消毒。
陰部傳來酒精揮發的冰涼，惠香感覺好像又回到了早上的手術臺上似的，又聽到亦軍剛才說的話，心裏有點小竊喜。“妳怎麽知道我的好看，妳還看過誰的？”
“我馬上都十八了，在網上還沒看過嘛？我比較過，還是喜歡妳的。這部分壹根毛都沒有，真好！”
說著用棉簽在兩瓣大陰唇上又輕輕劃了兩下。
“那妳以後找媳婦，還要先看看人家姑娘下面長得跟我是不是壹樣啊？”
“妳要不是我媽就好了。”
亦軍在口罩裏嘆了口氣。
“不是妳媽，妳還想娶我怎麽的？”
“嗯。”
亦軍悶悶的嗯了壹聲，又換了根棉棒開始清理小陰唇和陰道入口：“我最佩服張哥，娶了媽媽，現在都要當爸爸了。”
霞姐懷孕的消息在群裏已經發布了，本來就是喜事也不用瞞著，小張還在群裏發了個大紅包，淑娟說等滿月酒的時候肯定慶祝壹下，還特意在群裏說最近要在義烏多陪霞姐壹段時間。
惠香擡起腳踢了兒子肩膀壹下：“那妳敢娶我嗎？”
亦軍又嘆了口氣：“現在不行，我養活不了妳。”
“妳今天怎麽啦，老嘆氣！將來外面好姑娘多著呢，別老只盯著眼前這塊。”
說著惠香還特意拿手指在陰部比劃了壹下。
“縱有淩雲誌，甘為裙下臣。”
“什麽？”
“沒什麽。突然想起小說裏的壹句話。”
“妳總跟我說些聽不懂的。”
“就是不管我多大的本事，就是願意給妳當臣子，伺候主子妳……”
“臣子？嘻嘻，我看妳就是個亂臣賊子！哈哈哈……”亦軍用酒精棉簽在媽媽陰蒂上輕刷了兩下，惠香立刻就笑不出來了，咬著嘴唇低哼了壹聲。
“我是亂臣，但不是賊子。犯上作亂的事，我還是挺想幹的……”
惠香突然把腿並攏，抿著嘴瞪了兒子壹眼。
亦軍手裏拿著棉簽，擡眼看著媽媽，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媽，妳可別生氣呀！妳是主子，我怎麽敢呢。”
“娟姐跟我說，如果我不是妳媽媽，妳也不會這麽喜歡我，是麽？”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喜歡就是喜歡，還要加前提條件嗎？”
是啊，喜歡就是喜歡，哪有為什麽，惠香本來想好的那套說辭，也被這句話給懟得煙消雲散了，想了壹下才說：“我是說作為媽媽，我是占了這個先天優勢，這樣對其它女孩子不公平。”
“哪有什麽其它女孩子，就只有妳壹個。”
亦軍用手示意媽媽把腿重新分開：“媽，妳配合點兒呀。”
惠香只好又把兩條腿擺成M型，看著兒子在包裝中又撕開壹個管狀的東西，也不認得：“妳這是什麽啊？我讓妳弄得都有點怕了……”
“進口的棉條，會寶在從基金會訂購的，給我了幾盒。這種帶殺菌消炎的功能，陰道有炎癥或者預防細菌感染的時候用的。”
亦軍把棉條的壹端的套子取下來，在惠香陰部比劃了壹下，感覺不順手：“媽，妳幫我壹下，我給妳副手套。”
說完又拆了壹幅醫用乳膠手套。
惠香戴上手套問：“我幫妳扶著管子嗎？”
“妳這樣，手從屁股後面伸過來，嗯，對，稍微幫我把這兩邊拉壹下。”
手指向兩邊拉開陰唇的姿勢，讓惠香覺得有些羞恥，好像娟姐給她的那些小電影裏面也有這樣的動作，不過看亦軍認真的樣子，感覺好像他並沒有什麽色情的想法，只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倒是有點兒濕了。
“媽，我馬上就好，妳忍壹下，再流出水還要重新消毒……”
“妳怎麽那麽討厭……還不是妳非要我擺這種羞人的姿勢弄得……”
亦軍把棉條的導入管對著陰道口淺淺地插進去壹小截，然後把棉條慢慢向裏面推，整支棉條被全部推進去之後，抽出導入管，外面留了壹截細繩夾在陰唇之間。
惠香雙手扒著陰唇，低著頭盯著這個小管子被捅進自己的陰戶。最近除了兒子的舌尖在洞口窺探過，陰道裏面已經閑置了很久，只可惜棉棒直徑太細而且材質柔軟，還帶有貼合陰道的弧度，除了導入管剛插進來的時候有點摩擦，後面整個棉條全部推進來都沒什麽感覺。
“這個小繩子是取出棉條時候用的嗎？”
“對，到時候慢慢拽出來。六到八小時換壹次，我手上這幾盒夠妳這次恢復用的了。等我教妳怎麽用，我上學的時候妳可以自己換。我在家就只能我來換。”
看亦軍在收拾器具，惠香把手套摘掉扔到托盤上，想下地走走，看看能不能適應這個棉條。
“別急呀，等壹下，還沒弄完，還有最後壹步。”
亦軍說著，拿出壹個小口袋，拆開密封，是個玻璃彈珠大小的銀色中空圓鈴鐺，鈴鐺上面有個環，用鑷子把棉條留在外面的那根線在環上穿過來，系了個結，再用醫用剪刀把線頭剪掉，伸手撥弄了壹下，能聽到清脆的鈴鐺聲。
“哎呀，妳栓個鈴鐺幹嘛啊，我又不是小貓小狗……”
“我學習的時候，怕妳下地亂跑，這樣我能聽見。”
“掛著這個鈴鐺，我怎麽穿內褲……”
“地暖我開到最大了，在床上躺著怎麽會冷，下床活動的話，可以穿個無襠的厚褲襪。內褲這幾天肯定都要沒收的，捂著反而更容易感染。好啦，妳下地試試看。”
惠香把睡裙放下來，穿了拖鞋下床在房間走了壹圈，棉條在陰道內幾乎沒有任何感覺，比捂個護墊舒服多了，走動的時候能感到腿間的那個小鈴鐺碰到大腿內側，發出清脆的叮當聲，聲音不大但很好聽。
“來例假也能用棉條嗎？好舒服，就像什麽都沒戴壹樣。”
“這個是醫用的，生理期用的比這個要粗壹些，吸水性更好。妳要是能適應這種，等我給妳買生理期用的棉條，下次例假就可以試著用壹下。”
“這個鈴鐺也虧妳想的出來，就在這上面花心思最多！”
惠香壹邊說，壹邊在地上踮起腳輕輕跳了兩下，鈴鐺搖出壹串悅耳的音符。
“我現在就兩件事最重要，壹個是學習，壹個是妳。趕緊上床，別蹦了。”
惠香在地上單腳又蹦了兩下，腿間又是銀鈴輕響。
“聽見打鈴了嗎？上課啦，妳趕緊去學習！嘻嘻……”
“我怎麽好像沒聽見上課鈴？”
亦軍伸手掀起媽媽的睡裙前擺，銀鈴在白皙的腿間晃著，可能是因為胯部比較寬，而大腿肌肉又緊實的原因，雙腿並攏的時候，陰部和腿部的夾角有個縫隙，小銀鈴鐺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藏在那裏。
惠香看他盯著下面又出神，湊過來雙手摟著亦軍的脖子，腰部帶著屁股輕搖了幾下，沒有睡衣的遮擋，鈴聲果然更加悅耳動聽。
“這次聽到了吧？先去學習，乖……”
“媽，壹會兒別忘了過來給我打下課鈴哈……”
“嗯嗯，好的好的。我上床看會兒手機，妳幫我倒點熱水拿過來……”亦軍把紅糖水沖好，早上醫院給惠香開的止血消炎的藥也找出來，放在壹邊。
親了媽媽額頭壹下，就去看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