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章 馬其誌就是不服氣
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by 石三
2023-12-24 22:47
馬其誌已經有些陷進去了,兩眼發紅,攥著拳頭惡狠狠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分析沒有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我們運氣不好嗎?”
“運氣不可能永遠站在孫長鳴那壹邊!”
還有兩場比賽,在開始之前,馬其誌全都分析得頭頭是道,說服同榜天驕們跟著自己下註,然後幹脆利落的全輸了!
緊接著就是最後壹場的壓軸大戰了。壹位天驕忍不住道:“馬大人,要不您換壹換思路?今天可能有些邪門。”
大家壹直跟著妳,都輸了將近壹萬靈玉了,雖然說這點錢並不傷筋動骨,可是也不能白白打了水漂啊。
甚至已經有人動搖,想要在最後壹場,跟著孫大人下壹筆重註,把之前輸的錢賺回來。
馬其誌深深陷入了壹種執拗的精神狀態中,聽到這話更是暴躁而起:“我的分析沒有錯!絕對沒有錯!妳要是想反駁我,就指出我的錯處!妳也找不出來,就證明我沒有錯。我就不信,我壹晚上壹直這麽倒黴!
最後壹場,我押壹萬靈玉,這壹次壹定能把前面輸得都贏回來!”
孫長鳴在上面的包廂中,笑嘻嘻的問著小廝:“本大人今晚贏了多少啦?”
小廝湊趣兒道:“恭喜大人,您今晚到現在已經贏了六十萬靈玉了。”
下面的馬其誌和天驕們郁悶的想要吐血,我們在嘩嘩輸錢,這家夥大賺特賺,那都是我們的錢!
孫長鳴越發開心了,靠著窗戶把上半個身子探出來:“馬其誌,謝謝啊!”
“我原本以為妳是故意設局套我,沒想到妳真是個好人啊,這種水平也敢說自己從小到大沒輸過?”
“以後我來看蟲賽,壹定約上妳,我請妳!只要跟著妳反向下註,多少錢都能贏回來。妳簡直是個明燈啊。”
“來呀,把這六十萬靈玉拿去,馬其誌大人押哪壹只,全給我壓倒對手身上,本大人要贏壹把大的!”
小廝應著,眉開眼笑的將靈玉接了過去。
孫長鳴又對馬其誌道:“妳想好了沒,快做決定啊,誒?妳該不會是輸光了,沒錢了吧?”
馬其誌暴怒:“我有錢!我們京師權貴的家底,可不是妳這種外地來的野小子能比的!”
“那妳倒是下註啊?要是沒錢了,可以回去跟妳親爹要啊。”
馬其誌惡狠狠地將身上的十萬靈玉拿了出來,孫長鳴壹撇嘴:“每壹次下註,都比本大人少很多,居然還說本大人沒錢,嘿嘿,什麽京師權貴,窮酸的就剩下嘴硬了。”
馬其誌腦門上青筋連跳,咬牙切齒道:“妳給我等著,我也下註六十萬。”
孫長鳴立刻道:“那我再追加六百萬!”他逼視著馬其誌:“妳敢不敢跟?!”
馬其誌憤怒的瞪著眼,劇烈喘息胸口起伏,他是真受不了這個氣,很想壹口答應下來。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歷、尤其是跟生父的和解,讓他成熟了許多,心底還保留著最後壹絲理智:六十萬,自己勉強還能罩得住,六百萬……是真不行的。
孫長鳴忽然笑了,把手壹揮道:“算了,不逼妳了……”
孫大人今天的目的,只是通過馬其誌將宋公權卷進來,卻不必真的將馬其誌逼上絕路。雖然說馬其誌組建那個什麽同盟,極有可能用心不良,但畢竟只是孫大人的猜測,對方也並未付諸實踐。
孫長鳴是真的覺得,至少目前自己不必將事情做絕,想要高擡貴手方了馬其誌壹次。
卻不料馬其誌恰恰被這個動作刺激到了,壹股羞惱的情緒湧上大腦:他竟然如此看不起我!
“我跟了!”馬其誌壹聲大吼,然後對賭場內的小廝喝道:“我是中獄鎮撫司千戶,我父親是中獄鎮撫司指揮使,這個身份夠不夠借六百萬,跟這個家夥對賭?”
小廝趕忙點頭:“絕對足夠,您稍等,我這就找能做主的人來。”
他忙不遲跌的去了,孫大人錯愕壹下之後,暗自搖頭:紈絝子弟就是紈絝子弟啊,這真是妳自己找死了。
壹應借款押註的事情,鬥蟲大賽現場早就輕車熟路,迅速幫馬其誌做好了壹切。最後在契書上落下魂魄畫押的時候,幾個同榜天驕壹同拉住他,勸說道:“馬大人,不必如此啊,咱們本來只是來玩壹玩的……”
馬其誌已經徹底憤怒,失去了理智,甩開幾人的手,喝道:“不要攔我!今天不出了這口惡氣,我就不是馬其誌!妳們幾個要是朋友,就跟我壹起押註,和他對賭!”
同榜天驕們妳看看我、我看看其,這次卻是不管馬其誌再說什麽,都再也沒有人跟著他押註了。
馬其誌也不管了,赤紅著雙眼只是催促:“最後壹場,快些開始!”
重頭戲終於開場,馬其誌押了其中壹只五階“百幻鵬蝶”獲勝,而孫長鳴也就順勢壓在了他的反面,另外壹只五階“象龜蟲”身上。按說象龜蟲這種笨重、不能飛行的靈蟲,天生被百幻鵬蝶克制,可也不知道為什麽,打著打著百幻鵬蝶就從占據上風慢慢落入了下風,然後掙紮了幾次,也沒能扭轉局面,硬生生輸掉了比賽!
百幻鵬蝶跌落擂臺的那壹瞬間,整個鬥蟲場中,掀起了巨大的噪音,壓中的歡呼雀躍,賭輸了的遺憾怒罵,只不過大家都有些意猶未盡,但今日的喧囂就要到此結束了。
而身外的這些嘈雜,壹瞬間仿佛和馬其誌徹底隔絕,他雙眼失神,心中只剩下壹個念頭:孫長鳴真的克我嗎,只要遇到他我就是失敗……
今夜他輸掉的賭註全部加起來,差不多有七百萬靈玉,這的確是壹筆巨款,但家裏不至於掏不出來。可是這種“遇孫則敗”的認知,對馬其誌的打擊實在太沈重了。
而且整整七百萬啊,就算老爹中獄鎮撫司指揮使大人再能貪,平白丟了這樣壹大筆錢,怕是也要傷筋動骨了。這必定是自己的壹場“劫難”,說不定要……挨壹頓狠揍!
自己堂堂千戶大人,第五大境,乙榜第二的天驕,還要挨家裏的打……顏面何存!
鬥蟲散場,觀眾們三三兩兩的走出去,那些賭贏了的幸運兒,聚在賭檔口,舉著賭票喊叫著等著兌換,滿臉的喜悅。
這些聲音讓馬其誌慢慢回過神來,他擡起頭,看到孫長鳴搬了壹把椅子,就坐在窗口裏面,正居高臨下的對著自己,臉上似乎帶著那麽壹絲獲勝後得意的神情。
馬其誌對這家夥的仇恨值壹下拉滿,身形壹縱落入了擂臺中!
這擂臺十二根巨大的符陣棱柱光芒已經散去,鬥蟲比賽自然就關閉了,畢竟每次打開都會耗費巨量的靈玉。
“我跟妳賭命!”馬其誌壹指孫長鳴:“有種下來壹戰!我贏了拿六百萬借款妳替我還了,我輸了這條命賠給妳!”
同榜天驕們真的慌了:“何至於此啊……”
孫長鳴卻不滿意的壹撇嘴:“妳這就是耍無賴了。”
孫大人贏了,要妳壹條爛命有什麽用處?而且人死債消,這不就坑了人家鬥蟲場嗎?妳借的六百萬可就成了爛賬了。
而且誰都知道,就算是馬其誌真的輸了,看在宋公權的面子上,孫大人也不能真的殺了他。可萬壹孫長鳴輸了,剛才到手的六百萬靈玉就要賠出去。
馬其誌卻是不依不饒:“妳就說妳敢不敢!妳是甲榜第壹,我只是乙榜第二,這個賭局妳都不敢接?”
那些還未散去的賭客們,壹看到還有這熱鬧可看,頓時來了興趣,嘻嘻哈哈的都湊到了擂臺前。
孫長鳴心中權衡了壹番,擡腳走了下來,邁步進入擂臺,對身後跟著的小廝說道:“開陣法,費用算在本官頭上。”
十二根符陣棱柱滋嗡壹聲在此迸射光芒,將整個擂臺籠罩起來。
孫長鳴看著對面的馬其誌道:“這壹場,是替梁玉指大人教訓妳!不過妳放心,我既然上來了,妳說的那些我都認!”
馬其誌不管不顧怒吼壹聲壹劍飛了出來,明玉劍心配合著壹柄五階飛劍!
孫長鳴原地不動,傲然道:“本官就站在這裏,任妳諸般手段施展出來,若是能逼得本官動壹下腳步,就算本官輸了——免得別人說本官欺負妳!”
他手掌舉起,猛地往下揮落,無窮劍器紛紛而下,團團圍住了馬其誌的飛劍,轟隆壹聲化作壹尊劍碑,將飛劍死死鎮壓在下面。
馬其誌催動了明玉劍心,和飛劍產生感應,奮力掙紮想要沖脫束縛,可是連試了好幾次,劍碑卻都紋絲不動。
馬其誌郁悶的嘶吼壹聲,雙全壹握有壹身明光閃亮的戰甲披掛在身上,外形乃是模擬了某種妖獸,在戰甲的包裹下,馬其誌不但防禦力大增,而且身軀各個部位都是武器。
他淩空壹躍撲向孫長鳴,手掌前探,如同雲龍探爪,抓向了孫長鳴的頭頂。
孫長鳴擡眼壹看,扣起手指彈出了壹道劍氣。
唰——
劍氣如流雲,順暢而快速的繞著馬其誌盤旋,馬其誌身上這壹套戰甲高達五階,耗費寶材、獸魂極多,價格十分昂貴,卻在孫長鳴的劍氣之下裂開了壹道道傷口,還沒等馬其誌撲到孫長鳴頭頂上,整個戰甲就因為破損過多,嘩啦壹聲脫離了馬其誌的身體。
孫長鳴仍舊巋然不動:“妳爹就給妳準備了這些東西嗎?讓人失望啊,他這些年坐著中獄指揮使的位子,沒撈到什麽好東西。”
馬其誌探手握住了壹枚靈符,形如鯉魚,剛壹出現就有壹種玄之又玄的道韻浮現在馬其誌周圍。他灌註靈氣催動玉符,轟然壹聲有壹尾龍頭魚身的虛幻巨魚浮現在馬其誌的頭頂。
馬其誌獰笑道:“這才是我真正的保命之寶!可以隨我的心意,發出三次攻擊,每壹擊都可以比肩第六大境全力出手的威力!
妳再厲害,也不可能到了第六大境!為了打敗妳,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不過只要能贏妳,都是值得的!”
同行的天驕們臉色大變:“何必如此啊……”
這樣壹枚強大的靈符,其價值遠遠超過了六百萬靈玉!就這麽浪費第六大境壹擊的機會實在是浪費。這可是救命的寶物,每壹擊都相當於多了壹條命啊。
他們紛紛搖頭,實在不能理解馬其誌的這種“執念”。
而且憑借此物打敗了孫長鳴又能如何?所有人都知道妳是靠著外物取勝,不會認為妳就比孫長鳴強了。
萬錢來更是連連說道:“這怎麽算都是賠本的買賣。”
馬其誌已經兇狠的朝著孫長鳴壹指,那壹只龍頭大魚遊動壹圈朝著孫長鳴張口壹吐,有壹道魚形劍氣呼嘯而出,直取孫長鳴。
孫長鳴卻是不慌不忙,手中翻出了壹枚小劍,往空中只是壹拋,喝了壹聲:“斬!”
古皇九劍煌煌大氣而出。
轟——
這壹劍中,凝聚了飛劍應物,加持了第五大境五餐的諸般特性,和那壹道魚形劍氣狠狠地撞在了壹起。
壹時間擂臺中靈火四溢,光芒閃耀,照得人睜不開眼睛。狂暴的能量沖撞的符陣棱柱設下的結界搖晃不止。
觀眾們目瞪口呆,這可真比得上年終大賽,六階靈蟲的戰鬥威勢了!
等到這壹切散去,大家再看向擂臺上,整個地面破碎,被削薄了壹層!馬其誌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那壹條龍頭大魚仍舊在他頭頂上盤旋遊動,光芒暗淡了幾分,還剩下兩擊。
但孫大人仍舊巋然不動!
甚至他腳下的擂臺也完好無損,顯得比周圍高出壹些。
“頂住了!”
“而且還是壹步不退!”觀眾們連連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孫長鳴。那些同榜天驕們,此時真的是徹底服氣了。在此之前,不是沒有人想過,如果這壹次的龍蛇榜,和以前壹樣有對戰的環節,他們未必沒有可能殺敗孫長鳴。但現在,他們都明白了,就是真的沒有機會。
只要孫大人參與這壹次的龍蛇榜,不論比什麽,他們都是弟弟。
孫長鳴緩緩開口道:“妳所在的層次,自然是無法理解所謂的比肩第六大境,和真正的第六大境,到底有多大的區別。”
“我勸妳收手吧,不要浪費了這寶物,僅憑此物,妳根本沒機會戰勝我。”
馬其誌已經根本聽不進去勸告,再次兇狠的壹指孫長鳴:“去死吧!第六大境壹擊,豈會那麽容易接下來?妳在我面前強撐,假惺惺的唱什麽空城計!”
龍頭大魚上半身高高昂起,全力朝下壹撲,大口第二次張開,這壹次噴出來的,卻是壹道筆直明亮的光柱!
滋嗡——
光柱瞬間到了孫長鳴身前,孫長鳴嘆息壹聲:“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飛劍淩空躍起,然後自上而下驟然膨脹,化作了門板大小重重劈在了光柱上。又是壹聲可怕的轟鳴,而這壹次眾人卻是看清楚了,孫大人的飛劍,劈開了那壹道光柱,光柱的光芒從飛劍開始分成了兩片,從孫大人旁劃了過去。
而那飛劍還在不斷推進,竟然是頂著那光柱壹直到了龍頭大魚身前!
孫長鳴道:索性“破了妳這寶物,滅了妳的妄想吧。”
話音壹落,那飛劍猛地加速,唰壹聲將光柱連同龍頭大魚壹起切成了兩半!
哢嚓!
馬其誌手中的靈符直接破碎,頭頂上空,放出了萬千道光彩,龍頭大魚似乎有些不甘心,卻也只能遺憾散去……
“這——”全場鴉雀無聲,如果剛才孫大人擋住了比肩第六大境的壹擊,他們勉強還能接受,這第二劍,直接斬了龍頭大魚,就徹底讓他們感到認知顛覆了。
妳還只是第五大境啊,妳要是第六大境了,誰能治得了妳?!
孫長鳴心念壹動,飛劍淩空落下,卻沒有直接刺殺了馬其誌,而是橫過了劍身,如同鐵鞭壹樣,劈裏啪啦的對著馬其誌壹陣抽打!
孫大人的計劃本不打算對馬其誌下狠手,但是馬其誌舍了珍貴的保命的法器,也要打敗自己,孫大人真有些生氣了,也不管什麽“打人不打臉了”,就專挑馬其誌的臉打!
馬其誌嗷嗷亂叫,滿場亂竄卻是怎麽也躲不過去。
他還有幾件護身法寶,也都放出來,孫大人此時格外霸道,來壹件就斬破壹件,不多時馬其誌壹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啊啊啊……”
他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下面的觀眾聽著,都覺得肝顫,尤其是那幾位天驕,悄咪咪的就往後挪:千萬不能得罪孫大人啊,這樣當眾被揍壹頓,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們想到之前跟馬其誌結成了“反孫同盟”,就壹陣陣的心虛。
孫長鳴狠揍了馬其誌壹頓,並且還暗中留下了光影記錄,可以拿給梁玉指交差。事情既然已經鬧到了這壹步,孫大人索性也就拋棄了之前相對謹慎的大計劃,大開大合起來。直接用捆仙繩綁了馬其誌:“他的小命是我的了,帶走!”
原本的計劃是讓馬其誌欠下高額債務,引得宋公權出面,自己跟他商談,若是宋公權就是不肯答應,再施展雷霆手段——現在直接展開了雷霆手段。
此時天已經亮了,城門大開。孫長鳴拎著馬其誌,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招搖過市的出了京師,往奉天臺而去。
馬其誌壹路上低著頭,羞愧難當。孫長鳴也不理他,奉天臺周圍如今都是南獄鎮撫司的人把守,孫大人壹句話就進去了。
他登上了高臺,吹了壹聲口哨,喜鵲姐弟倆歡快的撲了下來,孫長鳴將綁成了粽子的馬其誌丟給她:“看守住。”
喜鵲兩只爪子壹抓,然後振翅高高飛起。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不接天地的萬丈虛空就是最好的牢籠。壹路上壹言不發的馬其誌……在喜鵲故意松開了爪子,讓被綁了個瓷實的他從壹萬丈自由落體到了壹千丈的時候,終於嚇得嗷嗷慘叫了起來。
小鬼兒趙畢看得開心極了,哈哈大笑著。
馬其誌壹張臉都嚇綠了……
喜鵲壹直都是個兇厲的貨色,這麽反復玩兒了馬其誌七八次。
孫長鳴在奉天臺上盤膝坐好,然後取出了那壹團“太初雲氣”,啟開柳值大人的封印,釋放賀天遊的修為。
接下來要面對宋公權,可能要施展雷霆手段,必須破境!
他得到了太初雲氣之後,卻沒有立刻“六餐”,當然就是了這壹刻,陰宋公權壹下。
……
宋公權這幾天本是很明智的深居簡出。總司衙門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宋大人嗅覺敏銳。可是今天壹大早,他就接到了消息:親生兒子被抓走了……
手下詳細報告了整個過程,原本心急如焚的宋公權,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邊宋公權還在思考著,又有手下進來稟告道:“大人,鬥蟲場的人來了,拿著馬大人的借據要錢呢,六百萬靈玉。”
宋公權壹皺眉頭,又思考了片刻,問道:“孫長鳴在哪裏?”
手下回道:“去了奉天臺。”
宋公權道:“告訴鬥蟲場的人,馬其誌輸了賭約,壹條命賠給了孫長鳴,他們應該去找孫長鳴討這筆債務。”
“啊?”手下蒙了,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不管少爺了?那可是您唯壹的兒子啊。
宋公權不跟手下解釋,起身來到了院子中,身軀淩空飄升,到了千丈高空,忽然加速往奉天臺的方向飛去。
手下就又費解了:您要是不管少爺了呀,還去奉天臺找孫長鳴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