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終結的輪回

　　隨著超人的回歸，壹起似乎又回到了原點，如同柯文之前在多元宇宙所觀察到的-10紅色之子地球時間線那樣，沒有發生壹點改變。結束這場戰爭的超人，在回到莫斯科後就直接上位，成了蘇維埃的最高領導人，不需要什麽前綴的話語，當他歸來之時，所有關於超人作為人類時的貢獻。
　　還有他結束這場戰爭，將蘇維埃海外版圖再次擴大的成就，讓這個國家的人民心甘情願將屬於他們的權利交給超人，而原最高領導人也沒有任何異議的退位讓賢。至此，世界格局變化了，三個月的時間，以超人為領導的蘇維埃政權旗幟開始插滿全世界。
　　十年的時間，超人以人類身份為這個國家所做的壹切，在他以另壹個身份掌握大權之後，所積累下來的資源，都在隨著他的指令開始有條不紊運作起來。比起之前不同的地方在於，他不介意使用自己的力量，名為人間之神的力量。
　　壹個個政策在超人的意誌下實施，然後落實，整個世界開始以超人的意誌運轉著，朝著他壹開始想要的方向前進著。而在超人開始以自己的意誌幹涉世界運轉的這段時間裏，柯文只是呆在老超人所在的鐘表店內，幫受到時空亂流影響的迪克三人調整自己的狀態。
　　亦或者給老超人打下手，修復自己的時間電車，至於外界壹天就像是壹年壹樣的變化，他壹點好奇的心情都沒有。只是在那裏做著自己的事，而超人，從他變成蘇維埃最高領導人開始，就沒有回到這裏，這個養育他長大的集體農莊中，對於他來說，這本是輕而易舉的事。
　　整個世界在超人的意誌下運轉著，壹如之前所經歷過的時間線，萊克斯·盧瑟也在超人上位之後，采取了閉關鎖國的政策，隔絕了自己的國家與世界其他國家的來往，開始進入自產自銷的模式，而被萊克斯重重安排下變回來的超人，也沒有去管萊克斯的小動作。
　　時間就這樣向前走著，鐘表店內，老超人停下了自己手頭的工作，沈吟了壹會才說道：“好了，妳的時間電車。”
　　“這可真是幫大忙了啊。”
　　壹旁打下手的柯文看著眼前煥然壹新的時間電車，也對老超人感謝道。
　　“做我自己能做的事罷了，妳準備離開了嗎。”
　　“是啊，有人要走，去送他壹程，這邊的事，妳能搞定嗎？關於他。”
　　“沒問題的，怎麽說那也是我啊，而且，他也在等我，等我去幫他完成最後壹步。”
　　“這樣啊，那麽這邊的壹切，就拜托妳了。”
　　點了點頭，對於老超人的說法柯文沒有任何疑慮，看了壹眼還在沈睡中的迪克三人，身形壹閃，也消失在了老超人所在的鐘表店。
　　黑暗多元宇宙，編號-10的地球宇宙外圍，藍光閃過，坐在莫比烏斯之椅上的舊52沃利出現在這裏，看了壹眼這個自己呆過的地球，眼中也有著幾分緬懷。壹切都結束了，即使柯文做了這麽多，他跟萊克斯只是做了壹些最簡單的操作，變化的時間線又回到了原點，走向那個自我覆滅的結局。
　　“妳所做的壹切有意義嗎，還不是壹樣，那麽，我可以心安理得的重啟宇宙了，希望在下壹個宇宙裏，我和妳能夠做朋友，柯文。”
　　說著這樣的話語，舊52沃利也準備轉身離開，開始去多元宇宙的盡頭，以自己的身軀共鳴包圍在這個多元宇宙的神速力之墻，開始重啟整個多元宇宙，回到自己曾經所生活的那個多元宇宙，壹切都將重新開始。
　　只是當他準備離開之際，就看到柯文已經在他身後等著了。在看到柯文出現在這裏的時候，舊52沃利也是壹楞，他不清楚為什麽柯文會出現在這裏，明明這場博弈柯文已經輸了，重啟循環根本無法打破，繼續跟自己鬥下去，又有什麽意義。
　　“妳在這裏幹什麽，阻止我？有用嗎，妳已經輸了。”看著出現在這裏的柯文，舊52沃利也問道。
　　“肯定是阻止妳啊，我之前就說過的，唯壹可以阻止妳的人是我，至於說我輸了，都沒到最後呢，妳憑什麽認為我輸了。”
　　“我都不明白妳在掙紮什麽，重啟宇宙就那麽難接受？在之前我和妳都不知道的過去裏，這個多元宇宙可能都重啟不止壹次了，那麽多次都過來了，為什麽，這壹次就不行！”
　　“是的，不行。倒不是說我不接受重啟宇宙這檔子事，我也知道即使我做了再多，就像妳說的，也許在未來的某壹時刻，因為壹場無法阻擋的大事件，壹切可能都會回到原點重新開始。可不同的地方在於，以前的重啟，每壹次都是失去作為開始的，我更希望，如果在未來的某壹時刻，整個多元宇宙再度重啟時，是以壹種幸福，奮鬥過，不留遺憾的重啟，不是因為妳和我的個人意誌，而是壹次簡單的重新開始。”
　　“那這樣的重啟還有什麽意義！”
　　“是啊，沒意義，但那就是最大的意義了，經歷過，奮鬥過，最後失敗了，有遺憾，但至少不會有後悔。至於妳說我已經輸了，妳贏了，還為時尚早，壹切都沒結束呢，這個-10的地球，妳還沒看到最後。”
　　擡手，灰色的次元壁從柯文身後升起，渾濁的次元壁上開始顯現出莫斯科的樣貌，在位於克裏姆林宮這個行政區中，有著壹座屬於超人的宮殿，那是他自己用這三個月時間打造出來的。沒有什麽守衛，畢竟這裏是超人的宮殿。
　　而在這座宮殿前面，老超人的身影出現，看著這座自己也曾打造過的宮殿，感慨了壹聲，也就這樣大咧咧的走進去，沒有任何阻攔，也沒有任何人發現他。
　　“他是誰！”
　　“收養超人的第三方啊，哦，他還有另壹個身份，就是在我們介入這個-10地球之前，那條崩壞的時間線中存活下來的超人，壹個經歷過壹起的超人。”
　　通過柯文提供的次元壁，此時準備離開黑暗多元宇宙的舊52沃利和柯文也在看著這場關於-10地球宇宙的落幕。
　　屬於超人在克裏姆林宮所建的宮殿裏，回歸到自己紅色之子身份的超人就這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他面前擺著壹面面顯示屏，顯示著蘇維埃所管轄範圍內的壹切情況，他沒有過多去幹涉他國內政。但隨著超人的政令版本，壹個個政策下來，無聲無息間，越來越多的國家已經有了異動，試圖加入到蘇維埃的陣營中。
　　懶惰根植在人類的DNA裏，現在所有人都看到只要有超人領導著這壹切，所謂的大同社會不再是夢想，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大同社會的第壹批受益者，可以過上所有人都幸福美滿的生活，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呢？
　　超人就這樣看著顯示屏內各個地區的情況，臉上表情無喜無悲，對於自己現在所做的壹切，他沒有壹絲感到快樂，反而是壹種茫然和失落。空曠的宮殿裏，腳步聲伴隨壹道在地面拉長的影子出現在超人面前。
　　“真的讓老爹妳說對了呢，我真的無法改變這個世界，改變人心，到最後，我也跟老爹妳壹樣，背叛了自己的理想。”
　　“背叛了理想？不，索米什卡，我的孩子，妳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好。至少妳嘗試過，努力過，而我，卻連壹開始的努力都沒有，直到犯下了大錯，壹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
　　對於做出了不壹樣的嘗試，雖然最後又因為世界線的收束走回來的超人，老超人並沒有任何動怒。他就這樣站在超人面前，這個嘗試了與自己不壹樣做法的自己面前，他是自己，卻又不是自己。
　　“我做的好？老爹，看看這些顯示屏吧，我正在將自己的意誌，自己的偉力施加在這個世界上。我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妳告訴我，我又該怎麽做才能讓壹切回到原來的軌道上。”
　　超人指了指這些顯示屏，空曠無人的宮殿也如此時超人的心境壹樣，他是孤獨的，孤獨到他不知道將自己內心中的想法告訴給誰聽。因為在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會告訴他，這樣做是對的，是好的，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了。
　　可內心的聲音告訴超人，壹切都是錯的，但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做才是正確的，怎麽做才不會避免之前所發生過的錯。
　　“這就是我壹開始跟妳說過的話了，索米什卡。對於這個世界來講，超人的力量過於強大，強大到無人可以制裁，萊克斯也好，其他人也罷，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只要妳想，壹切都如同紙糊的壹樣。沒有人能夠阻止妳做什麽事，除了妳自己。”
　　“但我自己無法說服自己，不是嗎，如果可以說服自己，我就不應該將自己展示在世人眼裏。”
　　“沒錯，在這個世界裏，從來不需要壹個超人，他不屬於這裏，也不該出現在這裏，他只不過是壹個被迫繼承了壹份責任，沒法活出自己人生的可憐孩子罷了。”
　　“所以妳是來帶我回去的嗎，還是來結束我這個錯誤的統治。”
　　“兩者都有吧，孩子，超人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萬事萬物運轉都有它們的規律，人類社會也壹樣，是時候，讓超人這個存在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了。”
　　站在那裏，老超人也將自己兜裏壹直放著的表盤拿了出來，此時的表盤上面，壹個虛幻的，代表著紅色之子超人裝束的圖案正在形成，而老超人則是手握著這個圖案正在逐漸成型的表盤朝著超人走去。
　　在看到老超人將壹個自己完全不理解的東西拿出來時，看著這壹切的舊52沃利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就打算挪移到此時老超人和超人所在的區域，阻止這壹切發生。只是還沒等他出手，在壹旁看著這壹切的柯文也阻止了他，灰色的次元壁拂過，帶著他和舊52沃利壹同消失在黑暗多元宇宙中，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壹片荒山的平地上。
　　“餵，妳之前擺我壹道讓他變成超人的時候我都沒有去阻止，現在，他自己做選擇的時候，妳打算耍無賴？我最討厭就是這種玩不起就掀桌的行為了，他怎麽做決定，妳和我都沒有幹涉的權利，老老實實看完這壹場屬於他的選擇吧。”
　　不知名的地帶，屬於-10地球的紅色之子超人和老超人依舊在那談話，通過次元壁看著這壹切的舊52沃利也扭頭看向柯文。在老超人拿出那個表盤的時候，這種完全不在自己認知範圍裏的東西，除了柯文這個同樣不存在於自己過去認知，出現在新生宇宙的人之外，應該沒有什麽人懂了。
　　“妳留的後手？”
　　“我？老實說，他拿出來這個的時候我跟妳差不多驚訝，因為我沒想到這東西會在這出現，不過妳既然覺得這是我留下的後手，那就是吧。”
　　壹邊說著，柯文也從自己兜裏掏出壹個空白的表盤，這是他掉入到-10地球宇宙時間線的時候，兜裏出現的空白表盤。這次他可沒有像在不義宇宙那樣，先是做了壹個光怪陸離的未知夢，也沒有回到時間線的過去將表盤交給老超人，因為在畫面中，老超人手裏的表盤圖案都沒有成型呢。
　　也就是說，這個表盤從壹開始就在老超人手裏，這就奇怪了。
　　“果然啊，時王體質這玩意根本就沒有邏輯可以講，還是我自己天真了。”
　　看著自己手中的表盤，柯文也在那吐槽著，關於系統給自己兌換的時王體質，徒手搓表盤這點，完全就是無中生有嘛，包括自己穿越過來之前，時王TV裏也沒有對時王單元劇裏，每個回歸的前輩騎士表盤有個交代，就是這麽單純出現在他們手裏，然後等著時王過來接收壹樣。
　　完全搞不懂老超人手裏表盤怎麽來的柯文也沒心情去想這些了，他和舊52沃利站在這裏，看著次元壁中，現在時間線上的超人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這是什麽。”看著老超人遞到自己面前的表盤，超人也疑惑道，他能看到上面那虛幻，還未徹底凝實的圖案好像是自己，是自己穿上鐮刀和斧頭作為標誌的戰服圖案，可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老爹會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個啊，是宇宙的饋贈，我壹開始沒有明白這個東西是什麽，它在我把妳從海裏帶回來的時候，就出現在我手裏。壹開始，它只是壹個平平無奇的表盤，但隨著我教育妳如何去控制妳的力量，如何讓妳成為壹個真正的普通人時，它就像妳現在看到的壹樣，在慢慢成型，成型壹個屬於妳的圖案。”
　　“意義在哪，妳拿出來可不是為了跟我解釋它有多奇怪的吧，老爹。”
　　“意義？它的意義就是記錄，記錄屬於這個宇宙主角所經歷的壹切，時間會記錄壹切存在過的東西，這個表盤也是如此。從妳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對於這個宇宙所做的壹切，它都記錄在內，而它所擁有的力量不止於此，所謂的記錄，可以是主動也可以是被動。
　　它被動的記錄歷史，同樣，也可以將屬於妳的歷史全部記錄下去，而超人的歷史，就是那份無可比擬的力量還有那顆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善良，二選壹，妳做選擇吧。”
　　將表盤放在超人面前，老超人將選擇的權力交給他，力量和善良，超人只能選壹樣。在這壹刻，無論是在現場的老超人還是在不知名區域的柯文和舊52沃利，也都在等待著超人的選擇，他會決定這個宇宙最終走向另壹個方向。
　　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表盤，以及剛才老超人所說的話，超人沈默了，他回頭看著顯示屏上蘇維埃每個統治區域裏，那些正在對自己作為超人所做的壹切歌功頌德的民眾，再回頭看著桌上的表盤，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到現在這種情況，我竟然還有些放不下，不過老爹啊，妳曾經跟我說過，改變世界不壹定要靠所謂的力量，也說過如果真有那麽壹天，妳會犧牲自己來阻止我，但是呢，十年的時間，我也有了幾分自己總結出來的道理，有壹句話，我壹定要跟妳說清楚。”
　　“什麽？”
　　“犧牲，是捷徑，我不需要妳來犧牲自己拯救我，如果世界沒有了超人，又回到了那個普通人的世界，雖然苦痛依然會有，但至少那個時候，沒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足夠善良的我，也許能夠讓壹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苦痛少點吧，如果可以，我希望大家連我作為超人，作為索米什卡的記憶也忘記了。”
　　說著，超人也伸出手，將那個圖案依舊處在虛幻狀態的表盤握在手中，而他心中這個想法也在他握住表盤的時候變得無比強烈。而回應超人這份想法的表盤，那虛幻的圖案也在這壹刻徹底凝實，壹個胸口有著鐮刀和斧頭圖案的超人半身像就出現在表盤上，同時在這個宮殿裏響起的，還有壹個電子聲。
　　【Superman！The red son！（超人，紅色之子！）】
　　隨著這個電子聲響起，表盤徹底成型，看著自己手中徹底成型的表盤，超人先是楞了壹下，因為在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壹些東西從自己身上消失了，將表盤遞給老超人，看向旁邊合金打造的桌子，探出手，像往常壹樣，只是這壹次，本該在超人手中輕若無物的合金桌子紋絲不動。
　　他失去了力量，那股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他連這張三噸重的桌子都舉不起來了！
　　“這，這成功了？！”看著這張紋絲不動的合金桌子，超人驚訝道。
　　“是的，現在的妳，只是壹個被人忘卻名字和沒有力量的善良人罷了，跟我壹樣，現在，就讓這個東西回到屬於它的地方吧。”
　　對於超人的驚訝，老超人並沒有太多情緒波動，將手中的表盤舉起，在老超人手中的紅色之子超人表盤就化作光點消散了。隨著記錄紅色之子超人在-10地球宇宙所做壹切的表盤消散後，所有關於紅色之子超人的壹切也開始崩塌，最明顯表現出來的，就是這座由超人自己打造的宮殿。
　　這棟僅用了壹天不到的時間就建造起來的偉大建築開始崩塌，崩塌速度之快，就好像這座宮殿是由沙子堆砌起來的堡壘壹般。落下的碎石和塵埃將超人和老超人掩蓋，從柯文的次元壁中消失，只留下壹地的塵埃。
　　而化作光點從老超人手裏消散的紅色之子超人表盤，那些消失不見的光點也出現在柯文身邊，出現在他那個空白的表盤上，附著，凝實，重新幻化為紅色之子表盤，出現在柯文手裏。看著手裏的紅色之子表盤，柯文也下意識將自己系統空間裏另壹個表盤取出，是的，就是他在不義宇宙裏獲得的表盤，不義超人表盤。
　　“誒，不會到時候我的時王最終就是收集正義聯盟系列宇宙表盤吧，這特麽得收集到什麽時候啊！”
　　看著手裏的兩個多元宇宙超人的表盤，柯文腦海裏突然冒出這樣壹個想法，要真是這樣的話，實在過於生草了，自己得跑多少趟多元宇宙才能把這個時王專屬最終給整出來啊！對於自己腦海中這個想法，柯文陷入了苦惱之中，而對於被迫看完這壹切的舊52沃利而言，他承受不住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要這麽做，為什麽要放棄！”看完超人做出的選擇，舊52沃利也在那喃喃自語，他接受不了這樣的壹個結果，因為這意味著他所堅持的壹切都是錯的，本來就是錯的，瘋狂的重啟宇宙會導致怎樣的後果，沒有人知道。
　　舊52的沃利也不清楚，他只是知道自己不這樣做，連活下去的意義都沒有了。
　　“他不是放棄，他只是明白了壹件事，他之前壹直在走捷徑，捷徑是個好東西，它能夠讓妳避免許多彎路，錯誤。但有些時候，如果沒有這些彎路，錯誤，人就無法成長，無法明白壹些東西對自己的意義。吃苦這種事誰都不想，但妳也沒辦法避免，他只是把被自己引向捷徑的人類社會重新帶回到那條充滿坎坷但卻能夠不斷向前的道路上罷了。妳也壹樣，沃利，該清醒過來了。”
　　“不！我還在這裏！我還記得他們，他們在宇宙某個角落等我帶他們回去，所以，別想阻攔我！”
　　隨著紅色之子超人的放棄力量，舊52的沃利也陷入了偏執狀態，位於他額頭上，那個代表曼哈頓博士的原子符號在那閃爍著光芒，而柯文也很清楚這樣的勸說對沃利來說並沒有任何效果。所以，他只不過是走了個流程而已。
　　“那現在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反正都是帶妳回去，正好，我也想知道我距離那個藍人還有多遙遠的壹段距離，妳繼承了他壹部分力量，給我測試下吧。”
　　腰間，亞極陀腰帶顯現，腰帶中間的寶石開始發出危險的紅光，壹閃壹滅在這個不知名的山區閃爍著。隨著壹個簡單的起手式，看著面前偏執的舊52沃利。
　　“變身！”